徐念溪也同樣身處在這個困境里。
于是她又一次希望自己有房子。
不需要有多好,也不需要有多大,只要是個房子就行了。
她有房子的話,就不會無處可去,就不用聽著王君蘭的話這么難受。
可是她沒有。
更可悲的是,她連有的希望都看不見。
那晚,徐念溪很勉強地睡了兩三個小時,很早就爬起來,又投了一圈boss。
微信有新消息。
蔡嫻嫻:念溪,在嗎?
蔡嫻嫻:我昨天其實找齊了伴娘,但有個伴娘臨時有事。然后,你這兩天有空嗎?可以當我伴娘嗎?[拜托拜托]
魯惟與也發(fā)來消息:蔡嫻嫻有和你發(fā)消息嗎?她剛剛給我發(fā)了,問你這幾天有沒有空,她伴娘差人。
徐念溪先回了魯惟與:說了。
魯惟與:那你去嗎?我也去。她之前就和我說好了。
魯惟與滔滔不絕:去嘛去嘛,就當陪我了。我一個人去,高中那些人肯定會問我在干嘛。你看我都二十五歲了,還在考體制,說出來都尷尬。
魯惟與再接再厲:溪溪,你和我一起去,幫我分擔一下火力嘛。求你了求你了,溪溪。
徐念溪的高中時代過得不溫不火。
從小到大,她都是個群體歸屬感很差的人。
就算徐念溪知道班上同學人不錯,她也不能很自如地和他們溝通交往。
只有在很熟悉的人面前,她才放得開。
而很熟悉的人里面,就包括魯惟與。
徐念溪揉了揉眉心,退了步:好,我來。
蔡嫻嫻很快回復(fù)感謝和一些注意事項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