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念溪不怎么愛說話,在班上不是活躍的類型,平時做的最多就是待在座位上學(xué)習(xí)。
但她對人接物很禮貌,別人問她題目,她會很耐心地給人講。
對方聽明白后,會夸她。
徐念溪會笑,嘴唇稍稍抿緊,視線飄忽開,被夸得有些局促,但還是會給人一個笑臉。
看著不太擅長處理別人的夸獎。
她還是個很向上的人。
徐念溪每天早上六點到教室,背英語單詞,一天不落。
早上的西津很冷,她怕困,每次就站在走廊。
她有時候站累了,會蹲下,這個時候才發(fā)現(xiàn)她挺瘦的,后腦勺圓圓地靠在墻壁上,嘴里小聲念叨著單詞。
除了她以外,班上只有班長瞿尹清有這種耐性。
所以他偶爾能看到他們倆一起在教室外,嘴里嘰里咕嚕,小和尚念經(jīng)似的。
嚴岸泊有天特意陪他起早,凍得嘶嘶抽冷氣。
還不忘沖著他擠眉弄眼,一副你看學(xué)霸也有談戀愛的曖昧樣兒。
徐念溪能說能寫的,看著沒被球砸出什么后遺癥。
程洵也這下終于松了口氣,沒再關(guān)注徐念溪,而是開始處理他欠馮沛藝錢這事。
徐念溪一說就是一千九,程洵也把自己的存錢罐都砸了,也才九百多點。
只好求助馮沛藝,希望她借一千給自己。
公孫修竹啃了口包子,肉乎乎的臉看著比包子還要白胖,“你媽讓你一個月內(nèi)還。咋可能,除非你能一個月內(nèi)自己賺到一千塊?!?/p>
李偉豪幸災(zāi)樂禍,從公孫修竹桌兜里掏出一包辣條:“誰叫你一腳飛踢,踢到人的,去醫(yī)院可不得花那么多錢。話說,你踢到誰了……”
他話還沒說完,一張馬臉一樣的大黑臉從窗外探進來。
突如其來,又虎著臉,嚇得公孫修竹噎得直錘xiong口,李偉豪咳得驚天動地。
教導(dǎo)主任指著他倆,抓到他們把柄似的:“你們手里拿著什么?說了要建立三清校園,校內(nèi)不讓吃零食。你們兩個現(xiàn)在跟我到辦公室來?!?/p>
嚴岸泊沒被抓,壓著笑意拍沮喪的公孫修竹和李偉豪,讓他們一路走好。
誰知教導(dǎo)主任背后長了眼睛似的,回頭一瞪眼:“嚴岸泊,你幾班的?誰讓你串班的?”
他臉黑得像碳似的,一瞪眼簡直像小泥人長了雙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