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像在聽,好像又沒有,總之是個恍惚的狀態(tài)。
今天早上,他和她打招呼,徐念溪也沒聽到。
程洵也停步,皺眉問程慕池:“哥,那是誰?”
程慕池順著程洵也的視線,看過去,撓了撓頭:“我想想……好像是清平制藥的老板陳國平,公司在南城。”
南城。
徐念溪之前就在南城。
她又突然從南城回來。
程洵也還想看,程慕池拉了拉他,教訓他道:“哎呀,你別盯著人看呀。多沒禮貌,快來陪沓漫過生日。”
強行把程洵也拉走了。
點好的菜上了桌,陳國平卻沒吃,起了身,把房卡放到銀行卡旁邊,眼帶笑意。
“這三天,我都在西津。你可以隨時過來酒店,我說話算數(shù),不會反悔?!?/p>
熱氣騰騰的菜香,模糊了徐念溪的視線。
她低著頭,看著她的掌心。
又是這樣,不論她在南城,還是在西津,遇到的事情都是一樣的,毫無改變。
徐念溪沒什么胃口,拿了銀行卡。臨走之前,又折回來,拿了那張房卡。
咯手的卡片,一路跟著徐念溪往前,也沒沾染半點溫度。
陳振打來電話,說上午的事情他在問,一定讓清平給他們一個交代。
姜頌就站在他旁邊,時不時說什么。
兩個人都是氣急了,就愛嘰里呱啦的性格。
徐念溪沒怎么聽清,只在他們說完后,說她要請下午半天假。
徐念溪不是個愛請假的人,為了有自己的房子,她經(jīng)常整月都是全勤。
但這會兒,她真的有些撐不下去了。
還好陳振應了。
掛了電話。不知何時下了雪,雪越下越大,鵝毛大雪直往下飄,世界都是一片銀裝素裹。
徐念溪坐在街道長椅上,發(fā)著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