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少主動靠近別人,但別人靠近她,她都會給出回饋。
好像,雖然她不敢和這些人交往,但她其實很喜歡這些人一樣。
把要還給馮沛藝的一千塊花完后,程洵也狠狠挨了馮沛藝一頓揍。
馮沛藝責(zé)令再給他一個月,這一千他必須還回來。
隔天上學(xué),李偉豪一見程洵也,就鉤住他肩膀,整個人掛在他身上。
“嘶。疼疼疼……”
李偉豪忙放手:“怎么了你?!?/p>
程洵也揉著肩膀撇嘴,被自己老媽揍這種丟臉事他可不愿意說,只道:“踢球踢的?!?/p>
公孫修竹湊過來,“你們聽說沒,我們要住校了!”
“蒼天啊,不是吧!”李偉豪停步,“好不容易才適應(yīng)了晚自習(xí),這會兒又要住校了。附中究竟是不是人啊……”
嚴(yán)岸泊老遠(yuǎn)就聽到李偉豪的喊聲,站在二樓走廊,對操場上的三人:“唉,你們干嘛呢?”
四人匯合,就開始商量起住校這個事,都一致認(rèn)為不會這么快的,附中總要給他們一些時間緩沖吧。
結(jié)果,當(dāng)天晚自習(xí),教導(dǎo)主任就在廣播里宣布,從明天開始,準(zhǔn)高三生開始住校,沖刺高考。
他廣播一說完,高三每間教室里,都像炸缸的水族箱一樣,七嘴八舌地說起這個事。
太突然了。
誰也不知道要怎么辦。
第二天上學(xué),看到有同學(xué)搬了被子來,李偉豪才后知后覺反應(yīng)過來:“草。不是,來真的啊。怎么都有人把被子帶來了?!?/p>
公孫修竹望了一圈,確實有幾個人帶了被子。
凡是帶被子過來的身邊都圍了一圈同學(xué),剛開始都在調(diào)侃,說他們動作怎么這么快,但聊著聊著,又開始緊張。
他們這些沒被子的,今晚可怎么睡。
大課間,教室里只有幾個有被子的人沒出去,其他人都出去了,和其他班的人互通情報。
臨近上課,公孫修竹氣喘吁吁地跑進(jìn)來:“完了,沒多少人記得帶被子過來?!?/p>
李偉豪也過來,震驚地說:“我剛剛?cè)チ颂诵≠u部,一床被子你們知道多少錢嗎?”
“多少?”
李偉豪比了個二百的手勢,在公孫修竹的抽氣聲里,補(bǔ)了句:“還很薄,估計連三斤都沒有?!?/p>
“瘋了吧,賣這么貴,誰買啊?教導(dǎo)主任他小姨子是不是想賺錢想瘋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