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念溪沒動,而是隔著點距離,給這束美麗的鈴蘭拍了照。
但很奇怪的,那束鈴蘭躺在沙發(fā)上,一躺就是兩天。
徐念溪找到機會,問程洵也:“你放在沙發(fā)上的鈴蘭花,不拿走嗎?”
程洵也似乎花了點時間想這是個什么東西,隨口道:“不拿走,就放在那兒吧?!?/p>
只放著會謝得很快的,徐念溪無意識地跟了他兩步。
程洵也看過來,挑了下眉。
那意思,跟著我干嘛?
徐念溪反應過來,停住腳步。因為覺得冒昧,所以聲音有點?。骸澳莻€鈴蘭……如果你不要的話,可以給我嗎?”
程洵也側過身,無所謂似的:“都行。”
徐念溪便把這束鈴蘭搬回自己的臥室。
它躺在沙發(fā)上時,看著不大,但她拿到自己臥室里,拿杯子養(yǎng)著時,才發(fā)現好大一束。
那天,她久違地有了點拍照的興趣,對著這束鈴蘭反反復復拍了不少照片。
甚至還調了濾鏡,最后選出來幾張她很滿意的照片。
發(fā)了朋友圈。
魯惟與第一個殺到:溪溪!你知道你有多久沒發(fā)過朋友圈了嗎?。。?/p>
徐念溪想了想:好像有一年還是兩年?
魯惟與:不止!兩年半了!
徐念溪也因為這時長而覺得詫異,但一想,又覺得正常。
她一直覺得,自己的生活沒有什么可以值得分享的,總是日復一日在重復同樣的事情。
這束鈴蘭卻是意外。
盡管它不屬于她,但也給她的生活帶來了不一樣的變化。
睡前,徐念溪看了眼朋友圈。
才發(fā)現,不知道什么時候,程洵也也點贊了這束鈴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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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念溪和魯惟與見了一面,一見面兩個人就抱在一起,良久才放開。
魯惟與請徐念溪吃飯,人均兩百的海鮮自助。排隊的時候,徐念溪拉著魯惟與衣擺,小聲說要不還是換個地方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