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洵也的耳垂,是不是更紅了?
如果她沒記錯的話,他的耳垂剛剛就是紅的,還燙燙的。
她還摸了。
等等。
摸、了。
她。摸。了。
宛如有道驚雷憑空劈下來,不偏不倚,正好劈到徐念溪頭頂。
所以說,她剛剛摸了程洵也的耳垂?!
天吶!
她為什么要干這種事!
耳垂這種東西,是她能摸的嗎?
徐念溪像被針扎了一樣,刺溜一下站起來,想逃回自己臥室。
只是程洵也剛好從衛(wèi)生間出來,兩個人迎面對撞。
徐念溪呼吸困難,頭都不敢抬。
程洵也盯著她頭頂圓乎乎的發(fā)旋,皺了下眉:“你怎么了?”
他剛剛那么被她對待,都沒她現(xiàn)在這樣奇怪。
徐念溪聲如蚊蠅,看都不敢看他,小家碧玉得徹底:“沒怎么,就是想回臥室?!?/p>
回臥室至于一副偷雞摸狗樣兒嗎,程洵也狐疑:“那你回?!?/p>
只見徐念溪抿著唇?jīng)_他尷尬一笑,步子小小,神態(tài)也扭捏,但不妨礙她“嗖”的一下鉆進臥室,然后臥室門被關(guān)上。
放下門外的程洵也不提,臥室里,徐念溪捂住自己通紅的臉頰。
天吶!
她到底!干了什么!
036
這次不同于之前他說她“連吃帶拿”,以及凌晨時她看他的裸、體。
那些甚至更喪心病狂,尺度更大,但那些她可以解釋,她問心無愧。
可這次徐念溪問心有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