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魯惟與這句話,徐念溪的心放松了點。
在她們之中,魯惟與一直都是更會人際交往的那個。
想必魯惟與能幫她找到,將一切恢復(fù)成正常的方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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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徐念溪起得很早,出門時,沒有看見程洵也。
說不上來是放松還是有那么一點點的可惜。
好不容易下了班,徐念溪在公司門口看到了魯惟與。
見到魯惟與那瞬間,原本有些雜亂的心跳一下子穩(wěn)了下來,好像找到了依靠一樣。
魯惟與帶她去吃最近發(fā)現(xiàn)的一家白果老鴨湯。
等點好菜,魯惟與:“怎么了?溪溪。”
徐念溪深呼吸一口氣,把瞿尹清的事說給魯惟與聽。
魯惟與聽得眼睛都睜大了不少,反應(yīng)過來后,表情就難看起來了:“瞿尹清他是什么意思?你不能拒絕他嗎,還是你拒絕了他,所以你一輩子不能喜歡別人?不是,他真是有什么把自己當(dāng)皇帝的大病吧……”
徐念溪搖頭,示意這不是重點。
魯惟與看她,疑惑道:“這還不是重點?”
徐念溪點頭,又咽了口唾沫:“重點是,我摸了程洵也。”
魯惟與聽到這兒時,動作一頓,三秒后,眼睛瞬間瞪大,比剛剛大好多:“你摸了他?摸了哪里?”
“耳垂。”
魯惟與激動的心一下又蔫兒了,“什么啊,就耳垂啊,我還以為你怎么了他呢,剛想說聲干得漂亮?!?/p>
“重點不是耳垂,”徐念溪連連搖頭,“重點是,打那之后,我就不能和他像之前一樣相處了?!?/p>
和他對視,會忍不住想離開視線。
和他說話,會局促緊張,好像xiong口有點什么在反復(fù)震蕩。
“而且,”徐念溪咬了下唇,“我有點忍不住,想對他動手動腳?!?/p>
所以,她會摸他的耳垂。
所以,昨天晚上,她看到他頸脖上的黑痣,有點想撥開他的頭發(fā),一探究竟的沖動。
魯惟與愣了下,很快又噗嗤笑開:“不是,溪溪。程洵也耶,那么大個帥哥,你想對他動手動腳,不是很正常嗎?換誰,誰都會饞他身子的吧?!?/p>
她一副“食也性也”的語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