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洵也:1。
徐念溪:我在魯惟與家,今天晚點回去。
程洵也:1。
徐念溪:我在魯惟與家,今天晚點回去。
程洵也:1。
……
一段時間之后,他們之間的對話甚至直接可以組成消消樂。
可誰都知道這樣也不是個長久事。
她不能用在魯惟與家這個理由,一直逃避和程洵也見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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嚴岸泊看程洵也臉色,忍不住笑了:“又跟念溪怎么了,瞿尹清那事不是個誤會嗎?”
嚴岸泊還是一貫的一猜一個準,程洵也放下手機,沒說話。
他不說,嚴岸泊越好奇,湊過來:“干嘛不說話,這次很嚴重嗎?念溪和你吵架了?還是想和你分居?難不成是離婚?!”
嚴岸泊戲很足,還倒吸一口涼氣,“真的嗎?才結婚沒多久,你這么快就要變成離異的了?!?/p>
程洵也瞪了他一眼,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
“你快說,你不說,我可真當這樣了啊。”嚴岸泊威脅,“到時她真和你說這些,你可別怪我烏鴉嘴。”
程洵也是個唯物主義者,他不相信有些東西說多了就會成真這個說法。
但和徐念溪有關的東西,他不得不謹慎,最后還是勉勉強強把手機給嚴岸泊。
嚴岸泊打開一看,立馬就樂了:“你們倆人機啊,每天就這兩句話來回發(fā)?!?/p>
程洵也沒否認,因為這是事實。
“不是,念溪怎么天天都去魯惟與家,”嚴岸泊定睛一看句子里的內(nèi)容,納悶,“魯惟與那里有什么???”
程洵也“嘖”了聲,語氣煩躁:“誰知道,反正她天天都去?!?/p>
嚴岸泊把手機還給程洵也,扣下巴:“你們最近有發(fā)生什么嗎?”
“什么都沒發(fā)生?!背啼驳?,最近這段時間,明明一切都是正常的,再正常不過了。
可突然有一天,徐念溪就說要去魯惟與家。
“什么都沒發(fā)生,那她天天往魯惟與家跑干嘛。”嚴岸泊疑惑更甚,“按照我的經(jīng)驗,這種情況只會是她想躲著你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