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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念溪這一想就是好久。
她也不湊在程洵也跟前去了,也不時不時就夸程洵也兩句。
程洵也晚上回來時,就看到安靜的客廳,不復(fù)之前的熱鬧。
周末時,徐念溪更多時候,也只是待在她自己的臥室,不怎么出來。
這一切都莫名其妙的。
嚴岸泊約程洵也出來打球,這次他還特意看了看,也沒見徐念溪。
問得疑惑:“念溪,這次不來嗎?”
“不來?!背啼不亍?/p>
出門前,他還問了徐念溪,問她要不要過來。
他記得徐念溪當(dāng)時猶豫了兩秒,然后拒絕:“不了吧?!?/p>
再加上她最近的種種。
嚴岸泊納悶地說:“不是。那她上次為什么要來?”
程洵也本就覺得徐念溪的變化讓人費解又煩躁,嚴岸泊還一直問。
他瞪了嚴岸泊一眼,兇巴巴的:“你怎么這么多話?”
“……”
球場上,程洵也也沒讓嚴岸泊,球風(fēng)帶著火藥味兒,打得嚴岸泊原本還堵著一口氣,不想和他說話,但很快破防,罵他沒事打那么兇干嘛。
程洵也也不搭理他,打完就撤退。
他回去時,徐念溪就在客廳,見他這么快回來,愣了下:“你回來了?!?/p>
程洵也“嗯”了聲,表情還有點臭,抬著下巴,眼瞼微掀。
和誰置氣似的。
徐念溪疑惑了一瞬,但她也不方便說什么,只拿了水杯,準備回臥室去。
她這樣子,特別像那種,突然投入,又突然抽離的渣女。
一直夸他,某一天又突然不夸了。
現(xiàn)在他不開心了,她還跟個沒事人一樣。
哪怕程洵也是個心很大的人,都被她這來來回回,反反復(fù)復(fù)的,弄得煩躁又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