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洵也人沒勁兒,懶得和嚴(yán)岸泊廢話。走出去幾步,又折回來,搶他懷里的紙袋,“袋子還我?!?/p>
“不就個破袋子嗎,”嚴(yán)岸泊聲討他,“你還稀罕上了,盡神神叨叨的。”
004
徐念溪給完程洵也衣服,正好十一點過十分。
街道上,車流如織,行人來來往往,提著菜,或快或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。
只有徐念溪,不知道下一步該干什么。
不過也確實。
除了還程洵也衣服這件事以外,她的生活本就沒有別的東西。
想了想,徐念溪隨便進了家還開著的早點店,點了份面。
付款后,又看了會兒支付寶余額。
回西津以來,火車票、火鍋費用,加上一些必要的生活開支。
她的存款岌岌可危,僅僅比五萬多出一百多。
再用一百,就真的要少于五萬了。
有句話叫,人生最痛苦的是有工作和沒有工作。
前者不得不面對工作帶來的各種困難業(yè)務(wù)和復(fù)雜人際關(guān)系;后者則陷于沒有工作而帶來的經(jīng)濟困窘,以及無時無刻的焦慮中。
她亦不能免俗。
徐念溪打開boss,開始篩選工作。
西津雖然近幾年發(fā)展得不錯,但是畢竟沒有南城發(fā)展得好。
boss上可供選擇的翻譯公司不多。
徐念溪一一把自己的簡歷發(fā)過去,并表達她希望面試的意愿。
老板端上來面。
徐念溪食欲不強,這家店做出來的東西也草草了事。
她吃兩口便停下,拿著手機無意識扒拉著。
“徐念溪?”女聲從旁邊傳來。
徐念溪愣了瞬,抬臉,對上張記憶中的臉。
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