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給他做早餐,他就不說什么了。
反正她自己也說,只是為了道謝。
結(jié)果今天一上午,他在客廳,她也在。他在廚房,她也不走。
這怎么解釋?
見他臉色不好,徐念溪問得小心翼翼:“我不能待嗎?”
她語調(diào)其實沒多少變化,但程洵也莫名就覺得她可憐兮兮的。
原則被輕易打敗,程洵也深呼吸一口氣:“沒,你想待就待?!?/p>
徐念溪待在廚房,也沒很老實,一會兒幫他端菜,一會兒又特別有眼力勁兒地夸他真厲害,特別厲害。
反正沒消停過。
程洵也出了廚房,整個人還是矛盾兮兮的。
嘴角往上挑,被徐念溪夸爽了。
眉毛又皺起來,覺得這一切奇奇怪怪的,鬧不清徐念溪到底在整什么幺蛾子。
程洵也就這么琢磨過來琢磨過去,時間慢慢過去。
安佩的案子正式開庭,一上午的庭審,最后陳國平被判有期徒刑四年。
安佩出了法庭,第一件事就是抱著王然,嚎啕大哭。
那么大的人,哭得像孩子一樣。
徐念溪通過媒體看到了陳國平的最終結(jié)果,包括安佩的痛哭流涕。
她放下手機,感覺什么東西總算有了收尾。
過了半個小時,安佩打來電話,她這會兒情緒已經(jīng)好轉(zhuǎn)了,聲音平穩(wěn)帶著力度:“雖然覺得只判陳國平四年完全不夠,但這已經(jīng)是我能爭取到的最好的結(jié)果了?!?/p>
她們簡單溝通完對這件事的看法,安佩道:“現(xiàn)在我終于可以兌現(xiàn)承諾。這周六我會去西津,如果你想的話,我們可以見個面?!?/p>
掛了電話,安佩已經(jīng)把定好的酒店地址發(fā)給她了。
顯然,來不來由她自己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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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六那天,徐念溪起來得很早,她心不在焉地做好早餐,也沒主動湊到程洵也身邊。
而是發(fā)了會兒呆,才出了門。
安佩住的酒店就在程洵也家不遠,她滴滴過去,不過十分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