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自打這次和嚴岸泊吃完飯后,嚴岸泊對他們關(guān)系的好奇心一下子飆升到滿格。
時不時就在程洵也耳邊說,念溪到底是怎么了,怎么就突然對他這么好,是不是真的喜歡他了。
程洵也每次都敷衍過去。
因為他也不知道,也不敢深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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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津迎來初春,氣溫還好,但時不時就下幾場雨。
徐念溪回來時,嗓子有點干,她有預感自己可能會感冒,提前吃了感冒藥。
但很顯然沒什么用。
徐念溪人暈乎乎的,躺在床上,閉上了眼睛。
程洵也沒見到徐念溪的人,原本還以為她是不是終于煩了。
結(jié)果找了一圈,在徐念溪的臥室里找到了她。
聽見敲門聲,徐念溪打起精神:“進來?!?/p>
程洵也一進來就看到臉色通紅的徐念溪。
他找麻煩似的態(tài)度立馬變緩,過來摸她額頭:“感冒了嗎?”
“嗯。”
徐念溪揉了下耳朵,點頭:“我吃過藥了?!?/p>
程洵也看了眼溫度計,387°,覺得光吃藥沒用:“去醫(yī)院吧,好得快一點?!?/p>
徐念溪搖頭,把被子拉高一點,擋住臉:“不想去。”
程洵也想了想,眉頭打開:“也行吧?!?/p>
他起了身,拿過來shi毛巾,準備給她敷在頭上。
徐念溪還記得上次的感覺,整個腦袋都頂了冰塊一樣:“不想要這個。”
程洵也和她打商量:“敷毛巾降溫能快一點。”
徐念溪把被子再拉高了一點:“不想敷,除非……”
話沒說完,又覺得她好像有點任性,嘀嘀咕咕開:“算了,你還是放吧。”
程洵也放了毛巾,在她額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