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柳如玉只是打了個招呼。
眼底羞澀褪盡,只剩下冷漠,好似在看一個陌生人。
——簡直和之前判若兩人。
周令儀挑眉,饒有興味看著他們。
只見,周恪盯著柳如玉,手指攥著衣角,耳朵尖通紅地說:“柳姑娘,你怎么來了?”
柳如玉隨口應道:“上次看郡主受驚,特來慰問?!?/p>
話音落下。
不等周恪開口,就對著他作揖:“既然已經(jīng)看過了,那小女就先告辭了?!?/p>
說完,轉(zhuǎn)身離去。
沒有一絲一毫的留戀。
周恪三步并作兩步追上去:“我送你吧?!?/p>
柳如玉垂眸,遮掩眼底閃過的一抹不耐,輕聲推辭說:“不必了,男女授受不親,小女不是那等放浪之人?!?/p>
“哎,柳姑娘!”周恪伸出手,卻只摸到衣角。
轉(zhuǎn)眼間,佳人消失在眼前,留下一縷幽香。
他戀戀不舍地收回目光,轉(zhuǎn)頭,換上厭惡表情,冷冷看著她。
“剛才你和柳姑娘說什么了?”
周令儀看夠了好戲,勾唇,好整以暇地說:“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。”
“二哥,京城都傳遍了,說你前些年打仗傷了根本,以后都不能”
話音未落。
周恪雙眸赤紅,捏緊拳頭,像是一頭暴怒的野獸:“周令儀,你再敢胡說八道一句?”
“信不信老子掐死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