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你說什么?”
老者似乎沒聽清楚。
周令儀吸吸鼻子,掩飾自己通紅的眼眸,笑著說:“沒什么,只是覺得您和我一位故人有些相似?!?/p>
“敢問,您是……”
老者盯著她看了一會兒,眼底閃過怪異之色。
“我姓柳,姑娘就叫我一聲柳大夫吧?!?/p>
“好,柳神醫(yī)?!敝芰顑x努力擠出一個笑。
只是,那笑容卻比哭還難看。
柳大夫沉默幾瞬,退了出去。
屋內(nèi)只剩下周令儀一人,她抱著雙腿,整個人都蜷縮起來,心中思緒萬千。
師父為什么會在回春堂。
他老人家如今又是什么身份,之前宮中所說的柳院首又和他有什么關(guān)系?
總之,線索千絲萬縷卻無法聯(lián)結(jié)在一起。
不知過了多久。
耳邊突然傳來一聲輕笑。
周令儀抬起頭,正對上溫既白玩味的眸子,瞳孔微縮,脫口而出。
“四殿下,是你救了我?”
溫既白勾唇,抱胸倚在門框。
“是啊,本殿還以為你是個沒良心的,救了你,就連一聲謝謝都不肯說?!?/p>
周令儀呼吸一滯。
她尷尬地?fù)蠐夏槪骸岸嘀x殿下,救命之恩無以為報……”
“不,你有得報。”
溫既白不知何時站在她面前,俯身貼近,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。
“你不是會醫(yī)術(shù)嗎,替我解毒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