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令儀拿出先前的借口:“從一高僧手中學(xué)到的,如今人已坐骨?!?/p>
“原來如此?!笔ド涎鄣组W過一抹可惜。
他擺擺手,看都沒看貴妃母子,輕飄飄地揭了過去。
“今日之事,受驚的唯有母后一人,不如就交由她老人家來處理吧。”
主打一個誰也不得罪。
太后早知圣上會如此,也不算意外,面無表情道:“貴妃禁足三月,至于老三……”
她擺擺手。
“往后不要來見哀家了,哀家沒有你這樣不孝的孫子。”
貴妃母子瞬間面如死灰,對視一眼,眼底充滿絕望,這懲罰太重了。
三皇子是皇子。
太后處罰后,對于他率領(lǐng)御林軍一事,圣上也不會輕輕放下。
這簡直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。
溫子墨不甘心地說:“父皇,皇祖母,今日之事就是德陽一人引起,難道她就沒有錯嗎?她不過一個女子,卻敢對皇祖母對針,甚至還公然綁了我母妃,這難道就沒錯嗎?”
圣上挑眉,看向太后。
太后扯了扯嘴角,輕飄飄道。
“令儀的確有錯,行事太冒失,被人冤枉了也不吭聲,這樣可不行,就回去抄一遍佛經(jīng),修身養(yǎng)性吧?!?/p>
溫子墨攥緊衣角,額頭青筋暴起。
不公平!
憑什么他們付出這么大的代價,輪到周令儀就是輕飄飄抄一遍佛經(jīng)即可?
皇祖母這是明晃晃的偏心!
貴妃水眸微紅,對著圣上軟了嗓音:“陛下——”
圣上只當(dāng)自己沒聽見。
“天色不早了,朕該回養(yǎng)心殿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