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腹應是,退了下去。
不多時,帶回一個噩耗。
昌平侯府正在小范圍地舉辦方二郎的喪事,簡單邀請了一些親朋好友,不出十人。
然而。
鎮(zhèn)國公府沒有受到邀請。
方氏眼底翻涌著濃烈的恨意,死死咬著唇,滲出血跡也毫無察覺。
“她竟然……”
“她竟然真的敢!”
她心底涌上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慌,如同溺水的人,迫切想要抓住什么。
“春娘,快準備一份手禮,我們現(xiàn)在就去侯府?!?/p>
方氏已經行動起來,心腹春娘卻咬著唇,欲言又止。
直到方氏反應過來,轉頭呵斥。
“你聾了嗎?”
春娘快步上前,死死抓著方氏的手,嗓音哽咽。
“夫人——”
“我們以后都不能去侯府了。”
方氏手中衣物“啪”地落地,她卻渾然不覺,還在不停地翻找著奔喪合適的衣服。
“夫人!”
“您清醒一點!”
春娘崩潰大喊。
方氏這才停下動作,雙眸空洞,宛如提線木偶,木木地扭過頭看她。
“不可能,大哥大嫂不會這么對我的?!?/p>
春娘心痛不已,哽咽著說出真相。
“奴婢今日去侯府打探消息的時候,被方大管家趕了出來,他說您是外嫁女,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,不好再回娘家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