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待她回到:“回家別和那小玩意兒講話!也不準(zhǔn)大發(fā)善心去陪他睡覺!陪一回,那小玩意兒就能惦記第二回?!?/p>
男人總是貪得無厭,一個娘胎里出生,十九歲大哥哥自然清楚三歲小老弟什么花花腸子。
“先生?!本熌捷p吟,精致下巴抬起,鄭重其事回望入他黑眸,“您一共就兩個弟弟,曜少爺不讓提,小少爺也不讓講話。您想讓我和他們當(dāng)陌生人可以直說。”
俊美少年的無理要求終于碰壁,姑娘實在不清楚,他究竟在和三歲小弟弟置什么氣。
看看!看看!霍暻眼中血絲盡裂,腹內(nèi)火氣旺盛,牙根摩擦發(fā)緊,她這股伶牙俐齒的勁兒一上來,他都恨不得咬斷她雪白頸子。
終于,來自四面八方的邪火沖破克制,他五指猛地攥住她右手皓腕,欺壓俯身,發(fā)狠咬住她下嘴唇,唇齒驟然磕碰,疼得她眼角帶淚,嘶嘶抽氣,左手胡亂抓住他領(lǐng)口前襟,仰面承受檀口內(nèi)突如其來的翻攪。
他的橫沖直撞仿若鐵鉗,勾的她舌肉生疼,分不開又掙不脫,嘴里血腥味兒愈發(fā)厚重,零星殷紅綴上兩個人四片唇,妖嬈又艷麗。
咔噠——
一聲響后,座椅后倒平鋪,天旋地轉(zhuǎn),緹慕唇肉血紅,疼痛和缺氧令她眩暈,眼前只剩軍用越野墨綠色車頂,四面純黑防彈遮光玻璃升起,嚴絲合縫,而駕駛座的士兵早已下車。
這是哪里?她依稀辨認,可惜茵雅湖畔的偏僻處空無一人,只有望不見盡頭的棕櫚樹。
“先生先生別在這里先生”
少女眼角濕潤,細腰兩側(cè)被熾燙的掌死死掐住再沒有力氣掙扎,只能搖頭恍惚呢喃著,纖手十指嵌入他肩膀,她身上傾壓的少年仿若一匹惡狼,發(fā)著瘋啃噬她細嫩鵝頸。
紅色吻痕密密麻麻綻放于吹彈可破的肩頸肌膚,吊帶裙后背拉鏈早已被攻破,乳罩被可憐的甩進車座夾縫,嬌軀一涼,兩團高聳傲人的白嫩豐軟完整暴露于外。
不得不說,他喜歡這具可以滿足男人所有魂牽夢縈的身體,她的成長過于驚人。
緹慕羞恥嚶嚀,推搡著他狂放孟浪的動作,卻阻止不了他俊面埋入胸前,她全身熱燙發(fā)顫,右邊乳尖紅粒被牙齒唇舌肆無忌憚的舐咬舔擰,左邊乳肉也逃不過蹂躪的鐵掌。
一聲聲滿足放蕩的喟嘆從胸前傳來,少年充滿情欲的粗重呼吸激蕩于車廂之內(nèi),聽得她瑟瑟害怕。
破碎的洋娃娃無法抵抗,士兵們不會來管暻少爺?shù)南闫G情事,他們只會助紂為虐。
少女半身赤裸仰躺著,青澀嬌軀泛紅,止不住輕顫,看他火急火燎扯襯衫扣子,小手抖著去拉他衣角,“先生緹慕會怕我們回家好不好先生”
霍暻舔了舔方才舐咬她細膩乳肉的唇,著了瘋魔一樣壓住她盈盈纖腰,放任自己由性欲和血腥支配,只有如此,他才能走出由血債堆積的空洞。
金盞花的淡香誘惑足以加強這場泄欲,他喘息粗重,欲火焚身,俊眸不離她雪白胴體,熾燙血液上行沖垮神經(jīng)堤壩,當(dāng)著她面伸手解開自己褲扣,露出屬于男性的粗壯猙獰。
他也想和她說兩句話,安慰姑娘不要怕,沒人敢看,因為他會下手活活摳人眼珠子,可肉體已由本能驅(qū)使,理智燒毀殆盡,喉嚨里半個字都擠不出。
霍暻寬闊上身傾壓,兩只手掐住她的胯將她拖近,下手扯掉她雙腿間的棉布,緊密結(jié)合的部位終于坦誠相見。
躺在后車座的緹慕緩緩閉眼,烏黑秀發(fā)凌亂鋪滿車墊,羞慚可憐,用手捂緊嘴,軍用越野再封閉也沒有一絲安全感,她的羞恥心幾近崩潰決堤。
她換取不到他的憐憫,一雙玉腿被分開架上他精腹兩側(cè),嬌嫩稚澀的花蕊頂上熾燙棍物,細細摩擦生熱,一陣陣酥麻和戰(zhàn)栗同時反應(yīng)于少男少女的身體。
和初夜的磨難不同,經(jīng)過人事的少女花蕊濕潤速度明顯見快,他的進入不再帶來撕裂的痛苦,下體巨大撐鼓的熱脹感讓她捂著嘴也止不住嬌吟。
“嗯嗚”
“嘶——”
霍暻倒抽口氣挺動腰腹深入甬道,緊窄稚嫩的裹挾感仍舊令他后背脊梁直麻,卻比第一次做舒爽更多,粗壯棍物沖破阻礙頂?shù)交ㄈ飳m口再大力抽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