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暻…”
一個字迎來百十來下瘋狂抽送,她被頂?shù)萌戆l(fā)顫,甬道夾著巨物高潮收縮好幾次,直到幾股熱流全部送入她溫?zé)狍w內(nèi),他才緩緩?fù)顺觥?/p>
夠了,至少,在她身上,自己還能尋到?jīng)]被權(quán)力吞噬的自我,她口中的暻,還稱得上善良。
他吻過她的唇,而后擁住她溫潤身軀喝著粗氣,第一次,他竟然痛恨自己無能為力,連私奔這兩個字都像笑話。
“去吧,小先生,緹慕會在這里給您熱早飯?!彼愫沽芾欤w手輕摟他頸子,惦記他還在餓肚子。
“嗯。”
霍暻再次擁了擁她,才穿好褲子走出洗手間,上身繃帶全然血紅,見記者前,必須先找醫(yī)生換藥,絕不能讓自己的傷暴露于人前。
只不過他一離開,洗手間驟降好幾度,緹慕勉強撐起半裸的身子,打開淋浴簡單沖洗干凈,再吹干頭發(fā)。
為了照顧他,她早上還從大宅里帶了幾套換洗衣服,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用場。
等他的空閑,緹慕提著保溫飯盒去住院部三樓茶水間熱飯,其實總醫(yī)院為暻少爺開設(shè)的病房應(yīng)有盡有。
他嫌飯不干凈的話八成傳誰耳朵里,難為醫(yī)院還專門給他病房添了灶。
三樓走廊,人擠人擠得水泄不通,她遠望過去,副官領(lǐng)著一眾隨行士兵圍成半圓,半圓中央的頎長少年穿身病號服杵在記者堆里,墨鏡架上鼻梁,俯視他們舉起來的話筒和錄音筆。
沒有人關(guān)心十九歲的大男孩兒傷得重不重痛不痛。他們只關(guān)心他的家族會不會因此懷疑到仰光大樓頭上,從而命令軍方操控大選結(jié)果。
冷冰冰的權(quán)力沒有一絲溫度,緹慕不由得摩挲雙臂,替小先生心寒。
“哼,這小子,白瞎那張白凈的臉了,上鏡還戴個墨鏡擺闊架子,比他爹還不耐煩。”
突地,身邊傳來一句男人中氣十足的話,口吻倒像長輩對晚輩隨口的戲謔。
緹慕循聲回望,當(dāng)即怔在原地,她面前是整整兩排,二十幾個真正全副武裝,頭戴防爆盔的士兵,各個斜挎機槍,肅面鐵青。
如此大的陣仗自然也吸引不遠處正在接受采訪的少年,和一群新聞記者。
緹慕回神,立馬退了半步,雙手合十行禮,她認識說話的長輩,在察婭小姐手機的全福合照里見過。
和小先生的父親叫人望而生畏不一樣,眼下,小姑娘緊張歸緊張,至少有勇氣,尊敬合掌,垂首稱一句。
“察頌叔叔,您,您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