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等回答,閉眼摟著他親了親,也許是心知要離別,這個吻讓人有些珍惜。不多時,她無意識地哼了聲。
他扣住她手腕的手動了動,因為這姿勢并不舒服,她正想坐到他身上。
還沒動作,他攬住她的腰,將她抱到一旁沙發(fā)上,隨即俯身過來,遮住了孟鞍眼前一片光,他就這么低頭看了她一會,她呼吸都輕了些,“陸勘……”
孟鞍也不知他應(yīng)了還是沒應(yīng),她的注意力集中在他溫?zé)岬拇缴嗌稀?/p>
唇齒交纏著,有那么一刻,他似乎想松開她,她正投入,并不想放開他,牢牢摟著他的脖頸。
他沒再動,只是握了握她的手腕,男人的熱息不斷傳遞過來,讓孟鞍感覺身上也有些熱,情不自禁地貼近了他。
陸勘很明顯地感覺到她的身體曲線,不是沒靠過這么近,但這時感覺卻不同,他理智尚存,停了停,兩人分開一陣。
孟鞍眼睛看著他,呼吸有些亂,抬頭貼著他的耳垂親了親,“繼續(xù),好不好?”
他又體會到那種陌生的感覺,看著她有些迷離的眼神,他握著她的手腕,低頭繼續(xù)吻了她。
孟鞍覺得,他的吻和他的人都讓她覺得很舒服,她伸手抱住他。
不知親了多久,孟鞍幾乎整個人都靠在了他懷里,輕輕撫著他的后背,兩人之間溫度越來越高,直到孟鞍感覺xiong前隔著衣服被碰了碰,以為他要做什么,下一秒,他松開了她。
……
孟鞍躺在沙發(fā)上平復(fù)了會呼吸,偏頭看著旁邊坐著的男人,“你……”
他轉(zhuǎn)過頭,看著她。
四目相對,孟鞍抿了抿唇,“你想摸可以摸,但是我今天……”生理期還在。
她還沒說完,他快速打斷了她,“不用。”
他理智已經(jīng)回籠,也明白剛才有些失控。完全不能用不小心碰到來解釋,分別在即,這種時刻他不能、也不該對她做什么。
也許是沖動過后的冷靜,兩人都安靜下來,誰都沒有再說話。
半晌,孟鞍也坐了起來,問,“你明天幾點的車?”
“早上八點?!?/p>
“到了告訴我一聲?!?/p>
他應(yīng)了,“好?!?/p>
他側(cè)眸看她一眼,她長發(fā)散在身側(cè),紅唇飽滿,臉頰上淡淡的粉,他收回目光,沉默幾秒,說,“我該走了。”
孟鞍也站起來,像之前幾次一樣開門去送他,他回過頭看已經(jīng)走出來的她,對她微微一笑,“不要再送了?!?/p>
孟鞍沒再往前,她頭腦和身體似乎還未恢復(fù)寧靜,也沒開口說什么,他回身抱了抱她,低聲道,“再見,孟鞍?!?/p>
他離開后,整間屋子恢復(fù)安靜,孟鞍腦中有片刻空茫,轉(zhuǎn)身看見茶幾上他送的望遠(yuǎn)鏡,黑色鏡身上的銀天鵝標(biāo)志閃爍著微冷的光芒。
21誰還沒被甩過呢?
早上九點,天空飄著小雨,空軍空降兵某旅突擊隊正在野外開展實彈射擊訓(xùn)練。
作為空軍特種作戰(zhàn)部隊,這支突擊隊向來秉承著“練兵先練官”的理念。此時領(lǐng)頭的猛士車上就站著一名上尉和一名少校,即將要開始的是buqiang乘車射擊。
與常規(guī)射擊訓(xùn)練不同的是,在雨天干擾、車輛顛簸的情況下進行精準(zhǔn)射擊對狙擊手是一場莫大的考驗。
車輛行進中,雨漸漸下大,遠(yuǎn)處的靶標(biāo)似乎都在雨水的沖刷下顯得模糊,風(fēng)聲、雨聲以及車輛行進的轟隆聲混雜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