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門關上,郁以白轉身就走了,繼續(xù)去打游戲。
靈瓊看他一眼,苦逼地繼續(xù)和郁以白布置的題目做斗爭。
他就講了一道題,結果給她弄了三十道同類型的題讓她寫。
這踏馬能是個人?!
靈瓊在心底安慰自己,自家的崽崽嘛,難免有點叛逆,別和他一般見識。
…
郁以白打完一局游戲,見她低著頭,伏案奮筆疾書,眸子微微一瞇,悄無聲息地走過去。
紙上哪有什么解題步驟,全是畫的小人。
“你畫的什么?”郁以白冷不丁地出聲。
靈瓊雙手立即掩住紙,“沒什么,隨便畫畫?!?/p>
“那看不出來,你還挺有畫畫天賦?!庇粢园桌湫?,當他沒看見嗎?
靈瓊把畫小人的紙往地下塞,面不改色地說:“還好,一般般吧。”
郁以白彎腰,“我以前怎么沒發(fā)現(xiàn),你還挺不要臉呢?”
靈瓊看著湊近的俊臉,思索現(xiàn)在抽卡來不來得及……
郁以白沒給她這個機會,很快就站直身體,屈指敲了下桌面,“寫完沒?”
大半夜的他還要和她耗在這里。
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誰。
靈瓊把寫完的題目給他。
郁以白手指勾了一支筆,快速地在題上打勾畫叉。
“一個類型的題,你都能錯這么多。”郁以白冷笑,“你怎么沒笨死?”
靈瓊翻個白眼,轉頭又笑道:“所以我需要哥哥補課嘛?!?/p>
小姑娘仰著頭,笑起來整個人都好像在發(fā)光,眼睛里都是細碎的光。
郁以白愣了一瞬,幾秒鐘后,拉過椅子坐下,開始給她講題。
等講完,把人趕出去,郁以白才有點回過味來。
他怎么就跟著了魔似的?
這便宜妹妹……不會是練什么邪術了吧?
想想她以前對自己的態(tài)度,再對比一下現(xiàn)在,郁以白越想越覺得有可能。
…
周末,郁凱興和阮女士都不在。
郁以白十點多才出門,結果發(fā)現(xiàn)靈瓊的房門緊閉,早餐還在桌子上放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