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大人一時間無言以對,但我如此自私自利的話,反而讓他信了幾分。
良久,他問道,「殿下,若熒惑守心沒有發(fā)生呢?」
我笑了。
「那大人就當陪我這個頑劣公主玩一玩吧!」
劉大人再次被噎住。
末了,他招招手,從偏殿里走出來一個年輕俊秀的年輕人。
「殿下,這是犬子劉煦,在欽天監(jiān)混個閑職,殿下若要陪玩,犬子可供差遣?!?/p>
這是對我的話將信將疑,所以派個小跟班來和我交接。
若我所言是真,自然是好。
若我所言是假,不過是年輕人不懂事,胡亂玩鬧。
這老頭子倒謹慎。
我看向劉煦,他生的極好,唇紅齒白,眉目清秀,一副玉郎模樣。
可委實不像有本領的樣子。
我下巴輕抬,「會看星象嗎?」
劉煦笑了,躬身微微行了一禮。
「史書上記載,熒惑守心之事,共發(fā)生過二十八次?!?/p>
「其中九次,皆與戰(zhàn)爭災禍相關。故而熒惑又被稱為是災星,罰星?!?/p>
「《史記·宋微子世家》所載楚惠王滅陳時,有熒惑守心天象,秦國時,天降墜星,始皇駕崩……」
劉煦的眼睛里有光,應對如流,出言有章。
我聽的一愣一愣的。
好家伙!
我只想問問,他卻要給我上課。
太可怕了。
我忙道,「不用說了,小劉大人,你很好,我們還是商量一下,若真有熒惑守心之事,我們該如何應對?」
劉煦閉了嘴,滿臉遺憾?!甘牵钕?,您有什么主意?煦無不從命?!?/p>
我手指輕輕敲了敲桌子,「熒惑守心之事關乎國運,不如我們禍水東移,如何?」
「哦?如何東移?移給誰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