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奇怪的不是方徹,而是那個蘭心雪。在當初年輕一輩比武之后,這個蘭心雪就給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,但當時重點在方徹身上,將她忽略了。如今看來,果然是有蹊蹺。”
雁北寒皺著眉頭,看著幽冥殿的方向。
“什么蹊蹺?”紅姨問道。
“一個超級宗門,所有高層傾盡全力培養(yǎng)出來的圣女,怎么會如此淺?。窟@種地位的存在,怎么會這么容易動情?這么容易被人撩撥?”
雁北寒道:“這是不合理的!”
“如果這樣,讓這樣一張白紙一般的少女行走江湖可怎么得了?只要隨便接觸一個優(yōu)秀的男人,宗門高層多年心血,就會毀于一旦。而幽冥殿乃是天下有數的宗門,怎么會犯這種錯誤?”
雁北寒道:“如今看來,幽冥殿高層并沒有犯錯誤,反倒是我,多少有些走了眼,這個女人,不簡單?!?/p>
紅姨對這方面倒是沒什么研究。
所以對雁北寒交出來的這一份答卷并沒有什么感覺。
有些求助意味的看著躺椅上的段夕陽,希望能從段夕陽那邊得到一些提示。
但段夕陽就這么閉著眼睛躺著,連呼吸聲都聽不到,就好像是已經默默無聞的死了一般。
對雁北寒的表現(xiàn),連點評也不點評了。
“……”
紅姨內心郁悶。
而八樓的封云同樣是皺著眉頭,吩咐身邊的人:“封二,你查一下幽冥殿和地府,查一下這個陰云笑和蘭心雪?!?/p>
他皺著眉頭:“這倆人有些不對勁?!?/p>
“是,少爺?!?/p>
封云這一次到東南,就只帶來了兩個人。
兩個封家家仆。
封一,封二。
……
幽冥殿登記完了,然后是青冥殿,雪花宮,白云宮等,一個個都下來登記。
既然大家都給了面子,也就不存在什么丟臉不丟臉的事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