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鎖鎖現(xiàn)在慢慢的長開了,也就是身材還有些青澀,但對某些有錢人來說可能就是喜歡這種。
而李勇的小舅舅看起來還真像是這種人,畢竟當總經(jīng)理的時間還不長,身上時不時還是會流露出一點痞痞的樣子來。
對此小舅舅自然是將李勇拖出來,說自己外甥是年級第一,對于成績至上的家長們來說,這毫無疑問就是“好學生”的標準了。
之前駱佳明的確是跟父母說了李勇的事情,但按照駱舅媽他們對他的態(tài)度,肯定也不會將他的話全部當真,說不定就自我腦補二次改編了呢。
而且駱佳明也未必真敢把李勇的事情全部說出來,甚至可能都沒有提到名字和什么年級第一的事情,只會說覺得他可能會帶壞表妹。
所以小舅舅這時候用李勇來套交情還真有用,夫妻倆不知道李勇的“真面目”,知道李勇就是兒子班上那個第一還是年級第一的別人家的孩子,頓時就選擇了相信小舅舅的說辭。
畢竟,祁總經(jīng)理你也不想讓你外甥的名譽受你拖累吧?
然后聽小舅舅說起李勇現(xiàn)在還會不時幫朱鎖鎖做課后輔導,她最近成績上升跟這個也有關(guān)系,他們甚至恨不能夠?qū)鹤右黄鹑^去跟朱鎖鎖一起跟著補習。
他們本來也是覺得朱鎖鎖進步了,好像也確實比以前認真了,但都以為是她那個閨蜜蔣南孫的原因,沒想到另有其人。
駱舅媽還直言:“我就知道蔣家的那個小丫頭沒那么好心,就她爸爸那樣子……”
然后立刻就被丈夫扯了一下,讓她別在旁人面前亂說。
看起來上次的事情讓她還是有些不滿,有點記仇,畢竟蔣鵬飛當時一些話確實不太好聽,明著說朱鎖鎖,暗里不就是把他們夫妻都罵了。
不過補習這事兒別說小舅舅了,駱佳明自己就先否決了,也不說為什么,就一副“我也叛逆期”了的態(tài)度。
當著外人的面,駱舅媽也不好強逼他,這事情就算這么過去了。
另外還有就是朱鎖鎖爸爸那邊,她舅舅主動提出朱鎖鎖的生活費由他們來負擔,實際就是朱鎖鎖爸爸平常寄來的錢,他們本來也沒想要貪墨,取之父處用之女身。
這其實還是考慮到不能太占人家的便宜,哪怕李勇他們是真心想要幫忙,他們也不能得寸進尺,該自己承擔的部分也得承擔。
里面自然還有些駱舅舅對朱鎖鎖的虧欠,想為她做點事情,也是讓她好早點回心轉(zhuǎn)意。
小舅舅征求了一下李勇的意見后,就收了下來。
要是不收反倒顯得奇怪,收下來還能讓他們更安心一些。
駱舅舅后面還跟朱鎖鎖打電話確認了一下,聽到她聲音一切正常,語氣好像也恢復了輕快,也就真正放下心來。
然后這事情就差不多這么定下來了,朱鎖鎖暫時就住在外頭,等她什么時候“回心轉(zhuǎn)意”再回去。
當然了,駱舅舅他們要是實在不放心,還可以去看她。
不過考慮再三,可能是擔心真碰面反倒又要吵架,最后還是不了了之了。
而因為住的地方距離學校比較遠,朱鎖鎖自然不可能再每天走路上學了,小舅舅也不可能每天幫忙接送,所以請了個司機又另外配了一輛車,專門來接送她。
當然,到了晚上還得加一個李勇,晚自習結(jié)束后兩人直接去公司繼續(xù)課后輔導,然后朱鎖鎖自己回去,司機又再把李勇送回家。
李父、李母對于李勇的優(yōu)異成績當然是驕傲又滿足,也正如此,他們也相信李勇在外面的時間都是在讀書,包括周末他出去也沒有絲毫懷疑。
所以哪怕他再晚回去,他們也沒覺得有什么不正常。
再說了,他們每天開店做事也挺累的,沒有多少時間和精力去管李勇,就跟李勇現(xiàn)實里自己的父母一樣。
以前中學的時候他也基本是這樣,除了成績父母對自己在學校的事情都是不聞不問的態(tài)度,甚至家長會如非必要都不愿意去,別問問就是忙。
不過和以前不理解自己的父母不同,出了社會之后自然就知道生存壓力有多大,自己一個人都很難,何況還要養(yǎng)家湖口帶孩子,人的精力畢竟是有限的,要分成那么多分那必然會有取舍,也必然有所忽略。
而且在很多家長的眼里,孩子去上學了就等于是將他們交給了學校,那么在這期間發(fā)生的什么,當然也該是學校來負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