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聯(lián)筆。”仍舊準(zhǔn)確無(wú)誤。
南婉青的心思早不在這猜謎游戲上,只想怎么使盡渾shen解數(shù),攻破宇文序冷靜自持的心防。
大楷玉筆一路hua去小腹,宇文序xiongkou沁chu一層薄汗,小腹緊繃,八塊肌肉溝壑分明,再往xia,昂揚(yáng)的yu龍直擠著南婉青tunfeng里鉆。
南婉青存心挪了地方,在宇文序巨wu上磨了一圈:“陛xia……”
話未chukou,宇文序大掌扯xia肚兜帛帶,反shen將南婉青an倒椅背。
“哎——”南婉青一聲驚呼,玉筆脫手不知飛去何方,再抬眸,宇文序yan中yu火蒸騰,好似陳年烈酒灼灼燒人。
“陛xia是君zi。”始作俑者一臉無(wú)辜。
“shise,xg也?!庇钗男騥uaxia鼓鼓,言語(yǔ)依然端方正經(jīng)。
南婉青盈盈巧笑,一雙藕臂yu勾上yan前人脖頸,不料宇文序擒住一只手腕,拾起先前覆yan的腰帶,纏上太師椅扶手。
“你zuo什……”南婉青一tou霧shui,nong不清宇文序葫蘆里賣(mài)的什么藥。an理說(shuō)現(xiàn)xia當(dāng)為玉杵搗花房,ru得她連連討?zhàn)埐攀恰?/p>
宇文序不答,拽xia腰間銀絲汗巾,往南婉青yan上蒙去。南婉青雙手牢牢縛于太師椅兩側(cè),掙脫不得,只能任由宇文序擺nong。
“來(lái)而不往,非禮也。”宇文序dao。
一語(yǔ)雙關(guān)。
南婉青目不能視,余xia四gan分外清晰,男zi呼chu的灼re拂過(guò)耳畔,一片汗ao直立,宇文序嗓音沙啞得不成樣zi,像是夜幕中等待伏擊的野獸。[2]
“陛xia要如何,放a過(guò)來(lái)就是了。”南婉青衣衫凌亂,酥xiong半掩,白nen小腳沿著宇文序的長(zhǎng)tuihua動(dòng),chu2上那ygtg的陽(yáng)wu,不輕不重地挑nong,一派從容。她只想以宇文序的xgzi,也不過(guò)雪脯落筆,茱萸dian墨。
宇文序卻放過(guò)沉甸甸的乳兒,一把掀起撒花綾裙,南婉青只覺(jué)xiashen一涼,竟連褻ku也沒(méi)了蹤影,緊接著便是雙tui大開(kāi),宇文序撈起兩只纖瘦腳踝,搭上扶手轉(zhuǎn)角chu1。
宇文序兩指抵上花xue,沾了一指touyinshui:“青青shi得厲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