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一句,帶有威脅性質,你定不愛聽的話,你跟你的朋友是人,得休息,得吃飯,或許連浙江都走不出去!
鷹王,同樣的話,云長空這一身內家正學,這樣的年紀,只靠自己,他能練得出來嗎?
這背后豈能沒有高人支持?
人家今天依足了江湖規(guī)矩,事事占理,你和兒子調動這么多人,人家說你天鷹教仗著人多勢眾,并非虛言!
你們真就是將他殺了,他背后的人就能放過不管?恐怕武當派都不會坐視不理,你還想見你的外孫嗎?”
聽了這話,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,各自心有盤算。
過了半晌,云長空道:“鷹王,彭大師說到這里,三番四次勸我,也是看得起我,這面子再不給,太過不當人了。”
“阿彌陀佛!”彭瑩玉宣了個佛號。
眾人卻是大皺眉頭,心想這小子嘴軟手黑,此舉必有古怪,只聽長空道:“你白眉鷹王,在江湖上名號響亮,朋友眾多,教眾成千上萬,今日我殺了你的壇主教眾,廢了你兒子,你若沒有表示,也無法交代,難以服眾。
在下雖然是個人單力孤的晚輩,但有些話說出去了,也難以收回!彼此不戰(zhàn)一場,沒有了結。可是我拿著你兒子,在這里贏了你吧,旁人未免說我以人為質,勝之不武!
你要是贏了我吧,外界也定然有人說你天鷹教人多欺負人少,必然用了卑鄙手段,對你名聲也不怎么好!”
眾人聽他這話,倒是在理。
殷天正頷首道:“你有什么想法,直說吧!”
長空道:“俞三俠中你天鷹教蚊須針與七星釘,才被人捏斷四肢。那么我就不給令郎吃七星釘了,但這四肢我是要廢的。
因為這是我上武當山的進門禮。但我剛才說了,我有辦法恢復斷骨之人,就一定有辦法!”
殷野王剛要張嘴,殷天正一擺手,只好抿住了嘴唇。
殷天正道:“你繼續(xù)說。”
長空道:“你白眉鷹王在武林久負盛名,我云長空也非無名之輩。所以你我之間動手比武,想要一睹為快者,必然數之不盡,也將會是武林一大盛事,我們也不能小家子氣,正好開局賭個大的!”
“大的?”殷天正白眉一揚:“老夫愿聞其祥!”
云長空眼中精芒浮動,說道:“咱們一個月后,武昌黃鶴樓見,那時候天下英雄豪杰畢集,你我分個勝負出來!
你若贏了,我從此拜服,不但給令郎治好殘疾之傷,以后見到你天鷹教旗號,退避三舍!”
“爹!”殷野王臉色醬爆豬肝也似,沉聲道:“莫要中他激將法,他就是為了脫身!他若有本事治好殘疾之傷,他云家欠了武當恩情,怎么不去治好俞岱巖?”
眾人一片嘩然,其他人無不贊同。
云長空淡然一笑道:“鷹王,令郎擔心你武功不及,浪得虛名,輸給我一個后生小子,讓他成為殘廢!”
殷野王氣的差點吐血,正要開口,殷天正一揚手,他又閉上了嘴。
殷天正目光閃動,問道:“老夫在內力上并無勝你的把握,武功也未必,你若贏了呢?”
云長空灑然一笑,道:“如若鷹王承讓,就讓令郎殘著去吧,俞三俠都殘了十五年,他殘上個十五年,那時候我若不死,或許發(fā)發(fā)善心,也未可知!
至于這天鷹教的字號,江湖上就不允許存在了,就讓他也風流云散吧!”
“豈有此理……
做你的大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