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銘把手機遞給紀宴行,沉默幾秒,他淡聲問:“書房收拾好了嗎?”
劉姨:“上午裝修師傅過來,按照您的要求裝好了?!?/p>
“嗯?!?/p>
安靜幾秒,紀宴行又問:“她人呢?”
“太太吃完晚飯就上樓了,說是要去書房處理工作?!?/p>
紀宴行靠在車背上,困倦地閉著眼,聽到劉姨說道:“先生,您什么時候回來?我看太太不太高興?!?/p>
“她不高興?”紀宴行睜開眼,對她的話表示懷疑。
劉姨有些心虛,不過也不算是瞎說:“太太晚上吃的特別少,而且一直沒怎么說話?!?/p>
剛結婚吵架
沒什么要問的,紀宴行將手機遞給李銘,闔眸養(yǎng)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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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五下午,余念收到陳希的短信,說是就在她律所樓下,問她有沒有時間。
余念看了眼手頭的工作,不急著要,回她:【發(fā)個定位,我這就去找你?!?/p>
陳希開車過來的,余念上車后,坐在駕駛座上的陳希摘掉墨鏡,墨鏡下的臉上妝都哭花了。
“念念,你終于來了嗚嗚”
陳希委屈地看著她,“我又和賀白吵架了嗚嗚”
陳希這些年和賀白分分合合,分都是賀白提的,合是陳希一次次求來的。
也是巧合,賀白恰好是余念團隊的合伙人,今天陳希來找他求復合,估計是被拒絕后找她哭訴。
余念見怪不怪,遞給她幾張紙巾,倒是沒勸她什么。
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執(zhí)念,哪怕在外人看來非常愚蠢。
陳希是走藝術生途徑進京大的,不過能進京大,哪怕是藝術生分數(shù)線也不低,她別的方面都很機靈,唯獨在賀白身上栽了跟頭。
“以前我每次找他復合,他都會答應我的,”
陳希用力吸了吸鼻子,漂亮的眼睛里帶著幾分疑惑,“為什么這次拒絕我呢?”
余念想了想:“可能你上次把他氣的太厲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