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雇兇撞親哥,又是仗勢欺負小姑娘,紀非和是什么反社會人格嗎。
見她表情變了又變,最后還盯著他看,仿佛在懷疑他是不是和紀非和一樣有變態(tài)的基因。紀宴行輕哼了聲,不想和她聊別人的話題,視線放在她無名指上,“你專程回去拿戒指的“
‘說著,他把右手無名指露出來,讓她看到他也戴著戒指。
紀宴行的手很好看,完美到符合手控的所有幻想,掌面青筋微浮,手指修長,骨節(jié)分明,燈光下能看見冷白皮膚下的淡青色血管修長的無名指上,戴著一枚銀色戒指。
余念早上就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他左手打著石膏,就把戒指戴在右手無名指上,她今晚回家就是專程拿戒指的。
“你不是說要繼續(xù)和我培養(yǎng)感情嗎?”
余念沒有否認,“我正好也不想聽我媽媽嘮叨”
如果何女士知道她何紀宴行商量的結(jié)果是做表面夫妻,不僅嘮叨她,更嚴重的是,何女士會愧疚,把這件事怪在自己身上,如果當初她能阻止老爺子,就不會讓有陷入無愛的婚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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欺負
余念不愿讓媽媽自責。
兩人之間靠得很近,視線交錯著。
紀宴行盯著她看幾秒,隨即笑了,“再給我一塊餅干”
余念從小袋子李那一塊給他。
安思思做的小餅干很好吃,吃起來特別甜,一整袋的小餅干,她和紀宴行一人一塊分著吃完了。
飯后,余念去洗澡,收拾完出來時,護士正在查房,看到余念出來,囑咐道:“紀太太,紀先生現(xiàn)在的身體還沒法洗澡,您可以幫他擦一下身體,記得要避開傷口,傷口如果沾水可能會影響恢復?!?/p>
護士后面的話余念都沒聽進去,滿腦子都是護士說的讓她給紀宴行擦身體。
在護士眼中,他們是夫妻,妻子給受傷的丈夫擦身體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見余念表情愣怔,護士意識到不對,想來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做不來伺候人的活,她提議道:“或者可以叫護工幫忙”
余念低眸去看紀宴行。
紀宴行靠在床上,目光不咸不淡的瞧著她。
余念敢保證,如果她說要護工來給他擦,他又要不高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