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撤離?難道被對方現(xiàn)了?”李邦藩幸災(zāi)樂禍的說。
“恐怕不是?!敝炷皆茡u了搖頭,特務(wù)處的人,離開的很從容,根本不是被現(xiàn)的樣子。
“那幫軍統(tǒng)真是廢物?!崩畎罘R道,姜天明如果失敗,他心里反而很痛快。
“處座,他們走了,要不我們到前面去看看?”朱慕云提議道,巴黎飯店周圍,沒有了特務(wù)處的人,他們就能再靠近一些,在巴黎飯店對面,甚至進入飯店。
“好?!崩畎罘c了點頭,他倒要看看,姜天明究竟在搞什么名堂,連自己都瞞著。
兩人剛走了沒多遠,李邦藩突然一把拉著朱慕云,將他推到了旁邊的一家雜貨鋪內(nèi)。朱慕云用余光瞥了一眼,突然看到了姜天明。
“別回頭。”李邦藩低聲說道,而且說的是日語。
雜貨鋪的人,原本笑容可掬的迎了上來,聽到李邦藩的日本語,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。日本人無惡不作,又橫行霸道,一般人可真不敢惹。
“有三炮臺嗎?”朱慕云問老板。
“有,有?!崩习逯t恭的說,連忙拿了一條煙,擺到了柜臺上。
“拿兩包?!敝炷皆颇贸鲥X,遞了過去。
見朱慕云花錢買煙,老板稍稍平靜下來。李邦藩與朱慕云,在雜貨鋪待了一會,姜天明一行人走遠后,他們才出來。此時,只能遠遠的看到他們的背影。
“小野竟然也跟姜天明攪和在一起了?!崩畎罘藓薜恼f,除了自己被蒙在鼓里外,其他人竟然都知道。可自己這個最優(yōu)秀的情報人員,而且還是日本情報人員,卻被排斥,他心底有一股無名火在燃燒。
而且,陽金曲、馬興標和賈曉天,連假都沒請,擅自就到法租界,協(xié)助姜天明行動。突然之間,他覺得自己一無是處。
不行,一定要改變這個局面!李邦藩暗暗誓。
李邦藩與朱慕云,到了剛才姜天明待的房間。那個位置既隱蔽,又便于觀察。
“處座,你怎么就知道,這個房間會沒人呢?”朱慕云一臉“欽佩”的說。
“他們這么多人,不可能一起進入某間店鋪,唯一的辦法,就是找一間房子。這間房子的窗戶,正好對著飯店,如果是我,也會選擇這里。”李邦藩自得的說。
“看來我需要向處座學(xué)習(xí)一輩子?!敝炷皆啤坝芍浴钡馁潎@著。
“別拍馬屁了,趕緊過來盯著?!崩畎罘樕下冻龅靡獾男θ?,很快,又正色的說。
“處座,你看那人是不是李天明?”朱慕云站在窗戶邊,等了將近一個小時后,突然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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