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煙早退回去了,而他這一天神不守舍,工作中還出了疏漏。
江忍下午來到富恒的時候,裴斯年正和助理發(fā)火。
江忍難得好心,勸了幾句,他這才放助理從辦公室出去。
江忍在辦公桌對面坐下,看著裴斯年,“你心情不好?我就沒見過你這么暴躁?!?/p>
“沒有?!?/p>
裴斯年不想多說,然而,江忍卻有些不依不饒的,“是不是和顧總監(jiān)發(fā)展不順利?她人呢?我過來的時候看辦公室好像是空的?!?/p>
提到顧煙,裴斯年覺得更煩了,“她死性不改,被人辜負(fù)一次,還要上趕著去……”
話說一半就頓住,他也是心情太糟糕了,江忍是江時羿同父異母的弟弟,是他的投資人,但不是個可以傾訴的對象。
然而,江忍似乎饒有興味,“你說的是她和我們江氏的江大總裁有一腿那事兒吧?!?/p>
裴斯年挑眉看他,“我聽說……”
“江時羿是我哥,對吧?”江忍絲毫不在意,“你放心,我是你這邊的,我都說了,肯定幫你追她?!?/p>
裴斯年多少還是有點不自在,隔了幾秒,語氣有些消沉:“我覺得沒有希望,她對江時羿死心塌地的?!?/p>
“你和她表白沒有?”
裴斯年搖搖頭。
“先表白,走常規(guī)路線,看她的態(tài)度,”江忍道:“如果這條路不通,她不識抬舉,你再走非常規(guī)的路子?!?/p>
裴斯年擰眉,“什么是非常規(guī)的路子?”
江忍笑了笑,有些邪佞,“到時候你就知道了,反正有我?guī)湍?,這女人肯定是你的,你根本不用擔(dān)心?!?/p>
顧煙這天回去,心情很糟糕。
和裴斯年鬧成這樣,非她所愿。
原本已經(jīng)下定決心要在富恒好好工作,爭取做合伙人的,但現(xiàn)在,她再次陷入迷茫。
梁思柚晚上回來,聽顧煙說了這事兒,也皺起眉,“我和你說,裴斯年對你絕對是有意思,現(xiàn)在眼看著你和江時羿要復(fù)合了,他就著急了。”
顧煙坐在餐桌邊,面如死灰,“我不知道,他沒有和我說什么,就是管我太多,我受不了?!?/p>
“受不了就跑路,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。”
“我本來以為我可以在富恒熬成合伙人的,”顧煙很沮喪,“你不知道,我不是科班出身,是教授和學(xué)長看好我,我才有這些機(jī)會,走正常的應(yīng)聘流程,我是不太容易進(jìn)金融公司的?!?/p>
梁思柚想起什么,“我聽傅青城說,江時羿可能要開金融公司了,你可以過去啊?!?/p>
顧煙想來想去,似乎也只有這一條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