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側(cè)臉冷峻到極點,身上的氣壓也很低,顧煙心底升起不妙的預(yù)感。
進(jìn)了休息室,他踢上門,直接將她扔到了床上,緊跟著就不由分說地壓了下來。
他捏著她的下巴去吻她,她慌亂躲避。
昨天輸血,然后一夜未睡,早上到這會兒沒吃過飯,她身體很不舒服,抗拒的意思非常明顯。
江時羿唇角浮起一抹冷笑。
這女人,才被裴斯年抱一下,在他面前就開始拿喬,不給碰。
他索性也不去親她了,省掉很多步驟,手直接往下。
顧煙覺察他的意圖,終于開始恐慌,“江時羿,你先冷靜下……你聽我說,我來是想和你談?wù)劇?/p>
她的身體是真的很不舒服,頭也昏昏沉沉的,更何況這里是辦公室的休息室,現(xiàn)在還是大白天,她不愿意。
可是江時羿哪里管她想不想?他的動作十分粗暴,空氣里猝然響起布帛被撕裂的聲響。
皮膚暴露在白日的光線下,顧煙懵懂,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這樣,卻又憤怒,她開始拼命地掙扎。
手推打在男人胸口,毫無作用,她用腿踢他,反而被他抓住腳腕壓制成了他想要的姿勢。
“江時羿,你放開我!”她咬咬牙,“這里是辦公室,你再繼續(xù),我會喊人進(jìn)來的!”
江時羿只是冷笑,“你喊吧,試試看會不會有人來救你?!?/p>
感覺到他的動作,她疼得咬緊牙關(guān),眼底溢出恥辱的淚水,“你當(dāng)我是什么?有什么問題我們可以談,這算什么?我可以去告你!”
江時羿的手指緩緩揩掉她的淚水,又捻了捻,“顧煙,這問題應(yīng)該問你,你當(dāng)我是什么?”
顧煙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,她只覺得痛,是整個人要被撕裂的那種痛。
疼痛讓她幾乎無法思考,冷汗涔涔,眼淚越來越多地涌出。
“你懂不懂……”江時羿貼近她耳邊,“什么叫做,夫妻義務(wù)。”
夫妻義務(wù),不光是在床上的,還有下了床的,他想,一對真正的夫妻,應(yīng)該要對彼此忠誠,自打他決定和她好好過下去之后,再也沒有想過別的女人,可她呢?
裴斯年緊抱著她的畫面,又一次闖入他的腦海,他甚至不受控地想,她是不是也曾經(jīng)承歡于裴斯年身下?
顧煙已經(jīng)痛到說不出話來,男人的動作越來越重,她面色慘白,微弱地喘息,最后眼前一黑,徹底失去了知覺。
江時羿拂開了她的手。
這一天下午,在江氏頂層總裁辦外,不止一個員工看到,平日里待人疏離冷淡的江時羿抱著一個女人從辦公室出來,步伐近乎慌亂地進(jìn)了電梯。
電梯直通底下停車場,江時羿將顧煙放進(jìn)車子后座,他坐上駕駛座掛擋開車,導(dǎo)航最近的醫(yī)院。
車子駛出停車場,他忽然想起,是不是應(yīng)該打急救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