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格來說,自從有了一命保底后,他就幾乎沒有再對誰產(chǎn)生過畏懼的情緒。
大不了就是干,哪怕是死,對他來說也不過涅槃重生,再來一次而已。
幾人在官府內(nèi)等候著,相比起趙遵單獨被拉去拘留提審,他們幾人的處境倒是還好些,沒有被官府嚴加看管對待,留在了一處大堂之上。
胡肇則施施然的坐在大堂高椅上,淡定的喝著茶水。
“我已經(jīng)命人通知了上頭,此事是你們軍中的破事,本官也不想多管,不出意外,那個趙旗主要擔今晚主要責任,不過你們也要好自為之,莫要再在城里逞兇,否則別怪本官徹底翻臉?!?/p>
“此事驚擾了胡大人,我很抱歉?!睏钫楣笆值?。
胡肇擺擺手,為楊臻遞過去一杯泡好的茶水。
至于邢鐵心宋長明等人,身份職位不夠高,自是接不到對方的茶。
沒過多久,就有兩人大步而來。
“趙遵那混球在何處!”一名身披元帥大氅,身形高大的男子當先出言道,語氣不善。
“見過閆大帥!”胡肇起身行禮道。
雖不是一個體系的官員,但對方作為翠旗軍的元帥,職位是要高于他的,他理應客客氣氣的行禮。
就算他背靠胡家,也要嚴格遵守城中制度。
“是胡肇啊,事情我都聽說了,是我御下無能,給你添麻煩了?!遍Z嵐君嗡聲道。
“哪里,下官也是職責所在,才不得已抓了大帥的人,還望見諒?!焙乜蜌獾?。
“自是不會怪你,是那趙遵自己昏了頭。”閆嵐君搖頭道。
這時,與他同行進來的另一名老者上前道:“在下趙居昌,奉家主之命,前來處理家中子弟趙遵一事,不知他現(xiàn)在何處?”
“來人,把趙旗主帶來。”胡肇吩咐道,一名官員當即領命去拘留處領人。
閆嵐君這時看向了楊臻等人。
“末將楊臻,見過閆大帥。”
“末將邢鐵心,見過閆大帥?!?/p>
“?!?/p>
幾人也當即行禮。
“此番是趙遵個人意氣用事,幾位,對不住了?!遍Z嵐君倒也沒有死命袒護屬下,對幾人搖頭道。
“哼,一句對不住就想了事?”
正當這時,大堂外又傳來一道渾厚無比的喝聲。
同樣披著大氅的王天雙走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