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什么。”將領(lǐng)淡淡的回了句,沒有多說什么便走開了。
另一邊,趙府,一處靜室內(nèi)。
那位趙家的宗師老祖,正靜靜的盤坐在其中,入定般一動不動。
若是觀察細(xì)致些,就能發(fā)現(xiàn)這位昔日的宗師強(qiáng)者,此刻氣息是有些紊亂的。
整間靜室中,也彌漫著化不開的藥草味。
自從大半年前被那大妖所傷,直到現(xiàn)在,這位宗師老祖也沒有徹底康復(fù)。
顯然,這次所傷已經(jīng)傷及到了他的根本,甚至動搖了他的武道根基!
這也是他頑疾難消的主要原由。
其次就像尋常人,同一個傷在年輕時或許能很快治愈,但在暮年時期就很有可能直接要了老命。
這位武道宗師也是這樣的情況。
他作為趙家僅存的一位老祖宗,他實(shí)在太老邁了。
即將腐朽的身軀要比年輕時脆弱的太多,雖說傷情并不致命,但想要痊愈卻也是千難萬難。
許久,他睜開眼睛,長嘆了口氣,眼神陰郁。
抬手抓起衣衫一角看去,衣衫下干瘦的軀干上,一道相當(dāng)深的抓痕,十分猙獰的呈現(xiàn)在他面前。
其上還有些許淡淡的妖氣,陰魂不散的糾纏在傷口中,難以根除。
“該死的!”趙文若咬牙,痛恨著那頭大妖,順便也記恨著王府里的那位翠王。
若不是翠王強(qiáng)征了城中所有世家宗師抗擊大妖,他也不會受此傷。
正想著,趙家的當(dāng)代家主趙伯啟叩開了靜室的房門。
“老祖,那小子又出城了,且這次他在軍中報(bào)備了挺長時日,應(yīng)當(dāng)是要出翠柏道,乃至出云州了?!壁w伯啟躬身行禮后說道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趙文若聞言放下了一角遮蔽那道爪痕,緩緩站起身,似就要踏出這間靜室。
趙伯啟見之,心中遲疑了下,但最終還是開口道:“可您的身體”
“我雖傷了,但依然是武道宗師,怎么,難不成區(qū)區(qū)一個先天境的軍部大帥,我還對付不了了?”
趙文若瞥了趙伯啟一眼,像是知道他要說什么,語氣有些強(qiáng)硬的反問道。
“可那小子邪乎的很,此前”趙伯啟想到此前的先例,依然有些擔(dān)心。
“行了,不將他交給蘇氏,那蘇氏是不會幫我們的,哼,蘇家的血脈何等尊貴,這種臟手的活,還得由我這一外人來幫著解決。”
趙文若不想同趙伯啟再多說什么,一步踏出,直接化作一道流光離城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