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只騎士道大軍浩浩蕩蕩地進入城中,光鮮亮麗的盔甲,華麗無比甚至是有些騷包的罩袍和各種旗幟,排列整齊的騎士大隊形成一道鋼鐵的洪流,逐漸逼近軍庫堡。
身穿著被矮人符文工匠大師德隆-費因森回爐重鑄過的全身葛林姆尼爾矮人附魔符文秘銀板甲,腰間懸掛獨角獸之劍,頭戴純白天馬十字盔,背后披著藍白天馬絲絨披風,手上拿著一個哥布林薩滿首級的弗朗索瓦正在指揮著軍隊緩緩入城,他騎在自己心愛的純血天馬布拉格的身上,對著位于他身后的杰羅德爵士說道:“差不多可以了,凡事過猶不及,如果次數(shù)太多,也會讓綠皮感到奇怪的。”
“是。”弗朗索瓦的表弟杰羅德簡直對弗朗索瓦佩服得無話可說,杰羅德到現(xiàn)在都沒明白弗朗索瓦是怎么想出這個主意的,軍隊來回進城,讓綠皮以為自己有一兩萬騎士軍隊不斷地抵達前線,真是絕了。
除了杰羅德爵士,跟在弗朗索瓦身后的還有著名的布列塔尼亞圣杯騎士,負責看守湖中仙女圣地百合花島的巴亞爾爵士,以及來自拉-梅森內(nèi)爾修道院駐守的圣杯騎士皮埃爾-圣潔者,除此之外,弗朗索瓦的首席女廷臣,湖神先知查希絲-晨星也來了,和他的女婿萊恩不同,弗朗索瓦一向信任湖中仙女教會的湖神先知體系,當然,查希絲-晨星同樣被公爵收入房中。
“你知道我們接下來應該干什么?杰羅德?”弗朗索瓦摸著自己的山羊胡笑道,他今年九十歲了,但作為圣域巔峰的大圣杯,他至少還有三百年可以活,公爵并不急著找接班人。
不過這次在負責支援帝國清掃血松林的戰(zhàn)爭中,杰羅德爵士奉命率領(lǐng)一支騎士軍隊前往帝國,和帝國軍隊匯合一起清掃血松林邊緣的綠皮和野獸人部落,他因為勇敢而觀察力敏銳的戰(zhàn)爭表現(xiàn)得到了一致稱贊,他和他的軍隊也因此從帝國那邊得到了一個稱號“杰羅德俠義軍”。
“我們要打一個大勝仗!”杰羅德皺著眉頭,他嚴肅地說道:“我們這邊展現(xiàn)出來的力量越強,贏得越大,消滅越多敵人,國王陛下那邊的壓力就越輕。”
“很好,說得沒錯!”弗朗索瓦連連點頭,老丈人隨手將哥布林薩滿的腦袋扔在了地上,他海藍色的眼中閃爍著智慧之光:“這一仗,我們必須打好,既要給敵人造成足夠的殺傷,又不能暴露我們實際上只有幾千軍隊的事實,這樣,那個狡猾的綠皮軍閥肯定會感受到極大的壓力?!?/p>
“所以,就讓我們來解決那個一支不停騷擾整個后勤路線,和不斷地襲擊軍庫堡外圍的哥布林狼騎軍團吧!”
惡水河之戰(zhàn)(5500字大章求訂閱鴨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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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以來,由哥布林軍閥率領(lǐng)的哥布林狼騎兵軍團一直持續(xù)不斷地騷擾遠征大軍的運輸隊,對這次八峰山大遠征造成了許多麻煩和不勝困擾,但萊恩和貝勒加肯定不可能回頭再來解決這支騷擾部隊,因為如果這樣就真的中史卡斯尼克的計謀了!
而現(xiàn)在,弗朗索瓦的計劃,便是解決這支龐大的狼騎兵軍團。
這支由哥布林軍閥吉特-酸胃率領(lǐng)的哥布林狼騎兵軍團數(shù)量龐大,根據(jù)斥候多次匯報,至少有五百綠皮戰(zhàn)豬小子,五六千的哥布林狼騎兵、哥布林蜘蛛騎士、哥布林史奎格騎手,還有五六千的哥布林步兵,以及少量綠皮小子,加起來預計至少有一萬兩千多,只是缺少重甲步兵和攻城器械。
然而,弗朗索瓦手上的機動軍隊不過三四千人,而且主要是騎士和騎士扈從組成的重騎兵,沖擊力很強,但是在速度上不可能追上這支哥布林狼騎兵軍團的。
“這支狼騎兵軍團確實是一大毒瘤,必須給予鏟除,但是……應該怎么做呢?”杰羅德問道:“我們沒有足夠的軍隊,也缺少足夠的遠程武器,如果野戰(zhàn),我們很容易陷入被來回調(diào)動的情況?!?/p>
軍庫堡的大帳之中,眾人都在等待著弗朗索瓦的下一個命令,他的首席女廷臣查希絲-晨星正在為弗朗索瓦泡紅茶。
“鏟除,是么……”弗朗索瓦頓了一下,溫福特公爵始終保持著自己優(yōu)雅的動作和風度,他從湖神先知的手中接過茶杯,輕輕地抿了一口。
“公爵閣下!”大帳外面,萊恩冊封的尖頂宮男爵呂西安全副武裝地進來,他單膝跪下:“公爵閣下,軍庫堡之中的火槍只有一百二十一把,子彈也不多了?!?/p>
“有多少矮人手弩?”弗朗索瓦很平靜,他甚至還帶著一些慈祥地看著呂西安。
很少有人知道的是,呂西安和弗朗索瓦有血緣關(guān)系,他是弗朗索瓦在第一次拉-梅森內(nèi)爾修道院之戰(zhàn)中戰(zhàn)死的外甥的私生子,也是唯一的后代,因此弗朗索瓦不僅大力提拔他,還將他安排給了萊恩,這次八峰山大遠征,呂西安負責留守軍庫堡。
“矮人手弩也不多,有五百多個?!眳挝靼步又f道。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弗朗索瓦點頭。
“公爵,你打算如何做?”圣杯騎士巴亞爾爵士認真地問道:“我們都聽從你的命令,但……”
“但是如果按照我們目前的兵力來說,想要贏得這場勝利不太可能,對吧?”弗朗索瓦冷靜地說道,老丈人甚至還儒雅地笑笑,他的眼中盡是睿智的光芒:“呂西安?”
“公爵閣下!”呂西安單膝跪地,他有些疑惑地抬起了頭。
“我問你,是什么決定了戰(zhàn)場的勝負?”弗朗索瓦平靜地坐在主位之上,圣域巔峰的老丈人氣定神閑,他甚至帶著幾分考校的揶揄口吻,輕撫著自己長長的山羊胡。
“這……”呂西安有些不知道應該如何作答。
“哼!軍隊數(shù)量的多少,火槍的威力,都是次要的。”弗朗索瓦站了起來:“真正重要的,是天時和地利,還有我們對于女士的虔誠和信仰,只要有女士的護佑和力量,我們布列塔尼亞騎士豈有任何畏懼戰(zhàn)爭之理!”
“哦!?。 贝髱?nèi)的騎士們?nèi)勘l(fā)出了興奮的吼叫聲,他們已經(jīng)迫不及待想要在湖中仙女的注視之下展現(xiàn)自己的美德和力量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