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直到世界毀滅!查理曼啊,賜予我力量?。?!”牧師鐵錘從無力的手上落下時,胡斯召喚圣火撲向折磨他的人:“靈魂之火!”
全身被火焰籠罩灼燒,克戎大驚趔趄,但沒有摔倒,他的下一劍深深削進牧師的頭皮上,把他的腦袋打裂了,胡斯慘叫一聲,沒了牧師的意志加持,靈魂之火隨之消失。
克戎為勝利哈哈大笑,擋開胡斯絕望的一拳,備劍準備好了最后一擊。
當克戎的劍正中目標時,沃騰催動坐騎殺穿重壓下戰(zhàn)場,從后面攻擊克戎:“死吧!混沌zazhong,我以查理曼之名賜予你解脫!”
蓋爾-瑪拉茲重重地砸了下來,征服者匆忙格擋,神錘之威讓克戎被打得連續(xù)后退了好幾步,錘身上的力量讓克戎叫苦不止。
胡斯被遺忘了,克戎轉過身來面對沃騰,他的戰(zhàn)斧一閃而過,要像砍廢牧師的馬一樣,把年輕人的馬匹劈成殘廢。
然而這一次這招失敗了。
沃騰的坐騎布列塔尼亞太陽王萊恩是送給他的私人禮物,是一匹萊恩皇家馬廄里面出產(chǎn)的混血精靈戰(zhàn)馬,這匹戰(zhàn)馬的是純血精靈戰(zhàn)馬葡萄二世和混血精靈戰(zhàn)馬芒果三世雜交所生,血統(tǒng)相對純正,智慧、體力、耐力和負重都極為優(yōu)秀,盡管克戎的重擊迅速有力,但混血精靈戰(zhàn)馬利落地閃到一邊,只剩征服者的利刃劃過空蕩蕩的空氣,劈啪作響。
沃騰再度一錘掄來,把克戎的混沌巨劍砸了個粉碎。
現(xiàn)在艾查恩信任的副帥和個人冠軍只剩戰(zhàn)斧在手,但他仍沒有打算投降。
品嘗到了沃騰的力量和神錘蓋爾-瑪拉茲的威力,艾查恩的副官心底畏懼,臉上卻不愿意承認,他從地上撿起了一塊混沌神選勇士的盾牌,小心地護著自己的要害,同時玩命地揮舞著自己的戰(zhàn)斧,沃騰抓不住機會一擊打倒克戎,幾下攻擊都被克戎險之又險地閃開。
沃騰畢竟只有幾年的戰(zhàn)斗經(jīng)驗,不是克戎在混沌荒原打了幾百年可以比的,在一次攻擊著急的查理曼神選冠軍將力量用老,一擊擦著克戎的頭盔打出了一溜火花卻沒能命中目標,克戎抓住機會一腳踢在沃騰的腰部,查理曼神選冠軍不幸落馬。
贏了!克戎狂呼著勝利,他舉起戰(zhàn)斧就打算給予沃騰最后一擊。
但克戎遺忘了一些不該遺忘的東西,那就是正義教會的改革者——盧瑟-胡斯!這位戰(zhàn)斗牧師強忍著被開瓢的疼痛,抄起自己的牧師鐵錘:“查理曼詛咒你!”
飛來的鐵錘砸中了克戎的身后,將他打了一個踉蹌。
對沃騰來說,夠了。
神選冠軍掄起神錘蓋爾-瑪拉茲,第一錘就將克戎的盾牌砸碎,錘頭轟在了克戎的xiong口,砸出了一個大坑,克戎-征服者的xiong口傳來爆豆般的響聲,即使是混沌賜福的全身神賜板甲都無法阻止蓋爾-瑪拉茲的威力!
鋼鐵裂開了,沃騰緊接著第二擊轟在了克戎的腦門上,混沌牛角盔直接嵌入了克戎的頭顱,緊密地壓在了一起,變成了一塊外面是鐵,里面是肉的肉夾鐵餅。
永世神選艾查恩的副官,庫爾干大汗,克戎征服者殞命于赫夫風根。
克戎的死震撼了整個混沌軍,庫爾干人開始動搖,然而令帝國感到無比驚訝的事情發(fā)生了。
想象中的勝利并沒有到來,戰(zhàn)場上的混沌惡魔依然活躍,庫爾干人正在動搖和驚慌失措,但他們并沒有直接丟下武器逃走。
很快,帝國意識到了一個巨大的問題——我們拼盡全力消滅的這個混沌大軍閥,不是永世神選?
這就好像是拼盡了全力犧牲了一切的勇者終于打倒了敵人,卻發(fā)現(xiàn)對方并不是魔王而只是魔王麾下四大天王中最弱的那個,盡管勝利了,疲憊感和失落感已經(jīng)無法抵抗,帝國軍已經(jīng)從清晨打到了夜晚,十幾個小時的苦戰(zhàn)讓帝國軍疲憊到了極點。
右翼的帝國軍開始支撐不住了,無論梅克將軍如何試圖重整,帝國軍都已經(jīng)開始了潰敗,查理曼軍最后的三十名苦行僧用生命掩護著沃騰和胡斯撤退,全部戰(zhàn)死。
死亡大君弗拉德意識到了問題所在,他一劍逼退了糾纏著自己的泰豐斯。
此時的泰豐斯身上無比凄慘,瘟疫蜂房之主的力量終究不如他的基因之父莫塔里安,不足以和弗拉德這個半神抗衡,不過納垢的孩子總是非常頑強的,他不僅特別耐打,而且韌性和體力都奇高,弗拉德本以為自己可以快速解決泰豐斯,沒想到打了半天還是無法解決泰豐斯。
弗拉德富有耐心而且優(yōu)雅,死亡大君操弄著魔法,不斷地破解泰豐斯的瘟疫外殼,然后將死亡之風引導進入他的體內(nèi),于是泰豐斯的肉體開始失去活性,他的體表越來越僵硬、結晶,原本腐爛的外皮和爛肉逐漸被紫水晶所覆蓋和取代,這個過程是極端痛苦的,痛苦到就算是泰豐斯也感覺到了絕望。
泰豐斯喜歡讓別人絕望,他可一點也不喜歡別人讓自己絕望。
半個身體都開始石化和變成紫水晶,泰豐斯不斷地慘嚎著,他還沒輸,但是快了。
這一仗贏了,弗拉德正準備給泰豐斯致命一擊,混沌的后方傳來了號角聲,這吸引了弗拉德的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