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川輝瞥了眼門口的方向,默默搖頭。
唐澤到底是怎么用他的聲線,發(fā)出這么……的聲音的?
看看桌上還半滿的東西,他一邊嘆氣,一邊認(rèn)命地繼續(xù)整理著。
幫靠譜,又很不靠譜的團(tuán)長收拾各種細(xì)小的爛攤子……這大概就是他未來很長一段時(shí)間的生活了。
星川輝安心,又很不安心地這么想著。
————
“所以,你找我的目的,是要打聽唐澤昭的事?”
紅茶遞到嘴邊,聽見服部平次的問題,唐澤險(xiǎn)些沒繃住,手里的茶杯都晃了兩下。
唐澤讓他來找明智吾郎,然后,他找明智吾郎問唐澤。
什么套娃?
有些無語地喝了口茶定神,唐澤打量著對面的黑皮,還偷偷瞄了眼外間正在往墻上掛白板的安室透。
……還別說,真的是服部平次更黑一點(diǎn)。
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,明明安室透才是混血兒來著的吧?
“沒錯(cuò)?!狈科酱坞p手放在腿上,坐姿非常鄭重,“既然唐澤和你有聯(lián)絡(luò),那我想,有些不好問本人的問題,我或許可以和你了解一下?!?/p>
唐澤擱下茶杯,摸著下巴沉思:“嗯……冒昧地問一句,能告訴我你打聽他消息的目的嗎?抱歉,沒有懷疑你的意思,但無緣無故的,我也不可能向一個(gè)陌生人透露別人的信息吧?”
“我這兩天事先進(jìn)行了一些調(diào)查。”出乎唐澤預(yù)料的,服部平次條理清晰地回答道,“你是從國外回來的,回到日本并沒有多久,此前一直住在美國。唐澤在京都生活了十八年,今年才來到東京,按理說,你們倆不曾有交集。但既然唐澤能一語道破你的行蹤,你們起碼應(yīng)該有長期的聯(lián)絡(luò),那唯一的可能性,就是在唐澤來東京前,你們就相互認(rèn)識。抱歉,或許我的來訪確實(shí)冒昧,但是哪怕你只能簡單告訴我唐澤過去大概的生活狀態(tài),我想,對唐澤交給我的委托,都會大有助益。”
見他愕然地看著自己,服部平次正正坐直,朝他深深彎下腰:“我的問題可能讓你為難了,但是請相信,我只是想幫助唐澤?!?/p>
本以為會接到什么幼稚戰(zhàn)書,卻聽見了一通誠懇剖白的唐澤本人:“……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