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血液能克制所有蠱蟲,不過需要很多,這樣幾滴能引得蠱蟲不安。
傻小子,肯定是被劍宗的人下子母蠱了,遠(yuǎn)處操控他誅妖。
“統(tǒng)子,怎么辦?我的靈力跟元陽都給他了,他現(xiàn)在蠱毒發(fā)作,我要是再不救他他可能會(huì)真的無法再清醒過來?!?/p>
系統(tǒng):【說人話】
謝弄清抬起手說:“仙針?!?/p>
系統(tǒng)說:【仙針治不了蠱蟲,需要你用血引出來】
當(dāng)然以血為引并不是唯一的解法,,毫無生氣,原本柔順光滑的尾巴此刻也軟綿綿地垂落在地上,失去了往日的活力。
前肢上的傷口觸目驚心,鮮紅的血液不斷流淌出來,染紅了周圍的地面。
狐貍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,顯然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。
同上個(gè)位面被人三刀六洞一樣慘烈。
只是宿主似乎很少喊疼呢。
假裝喊疼有過,可到了這種危急關(guān)頭,身受重傷時(shí)卻沒喊過一句疼。
它不用問都知道狐貍有多疼。
止血藥劑用上后,狐貍至少不再流血了,它似乎感覺到寒冷,往旁邊溫?zé)岬牡胤娇苛丝俊?/p>
天黑了又亮,這樣來回兩三次,幾日光景過去,云北才漸漸蘇醒。
他醒來的第一眼便是縮在他懷中的狐貍,一驚:“你怎么變回原身了?臭狐貍!臭狐貍!”
任他晃了好幾下,狐貍都沒有醒的跡象,他往周圍掃一眼便被嚇在原地,怎么了這是?滿屋都是血跡,口腔內(nèi)也有血跡的味道,他看狐貍身上也都是血,忙用靈力洗滌一番,最終將視線落在狐貍的前肢傷口上,肉往外翻,看起來割了好幾刀。
可是他完全想不起到底怎么了。
他只記得在屋內(nèi)打坐修煉,之后就沒有印象了。
確定狐貍是在熟睡,沒什么大礙后,他把狐貍輕輕放到榻上,拿出一塊絲綢把受傷的左前肢包起來。
將屋內(nèi)收拾干凈,只是血液浸透地板許久,怎么洗都恢復(fù)不了原樣,木板上這黑一塊那黑一塊的,看著令人難受。
用荷葉喂了狐貍些許水后,他也算是閑了下來。
只是
他低頭看一眼自己的某個(gè)地方,怎會(huì)隱隱作痛?!
難道是破戒后,天道給他的懲罰?
撓撓頭,滿臉疑惑的繼續(xù)打水梳洗,思前想后還是沒想明白為何如此。
洗完后他又盯著某處出神。
這次醒來也怪怪的,感覺周身都變得暢快,不似往日那般總覺得心頭有東西壓著般難受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