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離婚了?什么時候的事?”
白姨也是認識羅文昊的,停住了話茬,回道:
“紅牡丹說這兩天的事情,看樣子是真的,要不然她男人怎么會同意她來這里?!?/p>
陸拓擺了擺手讓她去忙,眼神掃過不遠處的許知意,這次她身前沒有像之前在樓上看見的那樣有幾個男人,她面前只有一個男人。
他只能看見男人的背影,判斷不出來什么,只是那男人情緒好像很激動,突然拉住了許知意的手腕。
陸拓的眉頭緊了緊,腳不受控制地向那邊走去。
一旁的羅文昊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好不容易看上一個人,一晚上從要不要追,到她結(jié)婚了,到她離婚了,一顆心起起伏伏的。
搞的他現(xiàn)在又回到最原始的問題,要不要追。
看見兄弟往旁邊走去,他忙跟了上去,這時候才發(fā)現(xiàn)對方去朝著許知意走過去的。
陸拓快走到跟前的時候,兩個人還在吵著什么,許知意倒是一把將她手上的手腕打掉了。
離地近了些,終于可以聽見男人的聲音:
“許知意,你現(xiàn)在怎么可以在這里,我說了不許就不許,你在丟我們?nèi)~家的臉,也是在丟許家的臉。”
陸拓正要男人踹飛的腿,縮了回來。
原以為是一個登徒子,沒想到是人家丈夫,他的呼吸緩了一下,他有什么資格管人家的事,轉(zhuǎn)了個彎,就走出了白樂門。
羅文昊在后面一頭霧水,兩者之下,他選了陸拓,跟在陸拓后面跑了出去。
兩個人上了車,羅文昊終于有機會問一句:
“你怎么回事?。俊?/p>
只聽見對方冷冷的一句:
“沒事?!?/p>
好,兄弟情都是喂狗的,他還不如剛才回去找紅牡丹。
于此同時,許知意看著眼前喋喋不休的男人,嘴里張口閉口的就是教養(yǎng),就是她不應(yīng)該在這里。
要不是之前她說了幾句話,這個男人就把房子給了她,她保證,他的臉上會出現(xiàn)幾個手指印。
她抬手打斷了他,語氣里帶著生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