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的時候,知道她現(xiàn)在的咖位不可能單獨的一個梳妝臺,便拿了自己的彩妝。
紅牡丹,紅牡丹,她把自己的嘴唇涂上嫣紅的唇彩。
頓時有了一種介于少女跟成熟女人之間的魅惑。
白姨皺了皺眉。她原本是想著將她打造成女子學(xué)院的那種女學(xué)生,現(xiàn)在很多老板都喜歡這種。
沒想到她把自己往明艷里打扮,算了,今天就隨她去,看她能玩出什么浪花來。
后面已經(jīng)報幕員連滾帶爬地趕了過來,跑到白玫瑰身前:
“姑奶奶,你又怎么了?臺上觀眾等你半天了。”
白玫瑰是臺柱子,經(jīng)常會耍點無傷大雅的小脾氣,下面的人能忍就忍,不能忍才會找白姨。
紅牡丹在他身后說道:
“您好,我叫紅牡丹,我替白玫瑰上,白姐說了的?!?/p>
白姨正在旁邊盯著許知意行云流水的化妝,剛才一時忘了通知前臺,對著報幕員點了點頭。
白姨都發(fā)話了,報幕員就乖乖地帶走紅牡丹,
心里也為眼前這個小姑娘打著鼓。
果然許知意一上臺,下面的人就發(fā)出一片嘩然的聲音:
“白玫瑰呢,我們要白玫瑰,怎么上個贗品,光線暗我們就看不出來了?”
許知意讓燈光師打開她眼前的燈,瞬間舞臺上一束燈光照到她的身上來。
燈光下許知意的臉有些白的反光。
臺下的觀眾這才看出是一個美女,說話的聲音都小了許多。
面面相覷,要不然再看看?
許知意握住話筒說道:
“我是紅牡丹,今天的演出由我負責(zé)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