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知意正要撫上她臉的動作一頓,轉(zhuǎn)而拉住他的手,往他手心塞了一枚東西。
溫軟的身子,一下子就離開了他的身體。
有種說不出來的失落。
他摩挲了一下手心里的扣子,聲音有些暗?。?/p>
“我不會縫?!?/p>
“我想你們家保姆肯定會,我只負責唱歌,不做這些瑣碎的事情,好了,天色晚了,該睡覺了?!?/p>
陸拓停止住腦子里的思緒,乖乖地躺在屋里的大床上,蓋上毯子后對著她說道:
“你唱吧,我睡著你就走?!?/p>
“那你要是一直不睡覺,我還不能走了?要在這邊陪你一晚上嗎?”
陸拓總感覺許知意在撩自己,又覺得她神態(tài)都很正常,難不成上段婚姻生活對她影響就這么大嗎?
她的性格改變了很多,想到是誰讓她改變的,他竟然有些不爽快。
閉上眼,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。
不料女子竟然再次開口:
“你不脫衣服嗎,不脫衣服就上床,我這種有潔癖的人可干不出這事?!?/p>
陸拓刷地一下,睜開眼睛,這女人總是講些自己不愛聽的話,說什么潔癖,雖然聽不懂。
就是在說自己不愛干凈的唄。
他直接掀開毯子,恨恨地說道:
“我敢脫,你敢看嗎?”
“看就看,吃虧的反正不是我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