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新晚正拿著毛巾和水進(jìn)健身房,被這氣急敗壞的動靜驚得一顫,愣在原地。
金武痞氣的五官表情一收,走到莫新晚身邊,橫眉怒目地將他手里的毛巾一抽,摔門出去。
莫新晚甚至懷疑,早晨先生溫柔地?fù)ё∷亲约涸谧鰤簟?/p>
著實(shí)被金武這一通喜怒無常嚇著了。
沖了個澡,金武就冷靜了。
但他也沒回頭去哄人,甩個臉色而已,不管被怎么對待,莫新晚都會毫無怨言,揮之即來。
拿掉圍在腰間的浴巾,金武穿上長褲,視線剛好就落在臥室角落里的籠子上。
他甩了甩濕發(fā),走到籠子前。
主人上前,籠子里的性奴連忙跪著,額頭叩著籠底。
金武投下一個冷漠的眼神,這個被剝奪人權(quán)的泄欲工具,長著張跟莫新晚一模一樣的臉。
是莫新晚的孿生哥哥來的。
金武眉頭一挑,冒出個想法來。
換成把莫新晚鎖在里面當(dāng)性奴,再當(dāng)著他的面,疼愛他的哥哥。
那樣子的話,莫新晚難道還能無動于衷?
“頭抬起來。”金武低沉的聲音命令道。
性奴抬起頭來,嘴里綁著一根胡蘿卜口勒,發(fā)不出聲音。
這根口勒立馬讓金武想起,昨天在拍賣會,以為要被賣掉了,也乖乖被裝扮成小兔子的莫新晚。
后面知道金武沒有不要他,紅著眼睛在他懷里哭成淚人。
只要是金武的話,莫新晚沒有不聽的。
因?yàn)楹ε陆鹞洳灰?/p>
金武自以為已經(jīng)給夠了偏心和寵愛,其實(shí)在小兔子心里,自己隨時都可能被丟棄。
沒有安全感,所以什么話都聽。
一想到自己不要他,就會難過成那樣子的莫新晚,自己竟然還想出這種混蛋法子要去欺負(fù)他。
金武咬了咬后槽牙,蹲下身,將性奴嘴里的口勒解下來,“以后不許用這個?!?/p>
這時,保姆到房門口恭敬地說:“金先生,午飯做好了?!?/p>
換了一個普通的口球丟到籠子里,金武起身下樓。
餐廳在一樓,金武抬眼看到站在餐桌邊的莫新晚,腳步一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