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武并沒有走遠(yuǎn),只是扛著莫新晚到四樓,進(jìn)了一個會場,把莫新晚放到后臺的化妝間里,金武交代了幾句話,自己就先出去了。
被丟下的莫新晚愣愣地望著門口,手腳幾乎瞬間冰涼。
從小作為性商品被養(yǎng)大,他太清楚這是什么會場了,這一層都是帶點灰色性質(zhì)的私人會所,而這個會場,正是各種性商品的拍賣現(xiàn)場。
難道金武不要他了,要把他賣掉了嗎?
莫新晚眼神空茫,像個玩偶一般,任由工作人員將他身上的衣服全都脫光,穿上色情的裝扮。
“老板太有眼光了,這一身果然適合夫人,要被可愛暈了?!惫ぷ魅藛T激動地小聲蛐蛐。
鏡子里,莫新晚脖子上系著蕾絲環(huán)帶,戴著高高立起的兔耳朵,雙手穿著粉色的長手套,手肘后面系著垂落地面的大蝴蝶結(jié),細(xì)長的雙腿同樣穿著到大腿中間的粉色長襪,大腿后面則系著大蝴蝶結(jié)。
四肢嚴(yán)嚴(yán)實實地包裹著,而胸口的乳粒挺翹裸露著,粉色的束腰將一截腰身收得緊致玲瓏,一團毛茸茸的兔子尾巴連著半個拳頭大的肛塞,廢了好大勁才塞進(jìn)他的小穴里,而他的小陰莖,被插入一根尿道棒,頂部是三片綠色的葉子形狀,而陰莖被細(xì)線繞捆成胡蘿卜形狀。
莫新晚側(cè)著身,微微翹起臀,就能看到身后毛茸茸的兔尾巴彈了彈。
打扮成這幅樣子,金武果然要把他送上拍賣臺。
頭上的兔耳朵耷拉著,莫新晚沮喪地紅著眼睛,從鏡子里看著自己胸前的乳釘,還掛著寫著“金”“武”的銅牌,而乳暈邊還有金武的牙印。
莫新晚心尖酸疼,他剛想開口求工作人員能不能先不要摘掉金先生給他的乳釘,工作人員已經(jīng)拿著一根胡蘿卜狀的口勒,讓莫新晚張嘴。
口勒讓他不得不張大嘴咬住,兩端的繩子繞到他的后腦勺緊緊綁著,這樣他就無法吞咽也無法說話。
“還沒好?”金武不悅的聲音在身后響起,莫新晚渾身一顫,睜大眼睛轉(zhuǎn)過來頭,看向金武。
這一身打扮燥得金武不禁抬手抹了一把鼻孔,他上前揪住莫新晚的兔耳朵,壞壞地痞笑:“抓住小兔子了?!?/p>
要把我抓去賣掉了嗎?
莫新晚紅著眼睛,但說不出話,但他還是伸出手,捏住金武的衣擺,乖巧地跟著金武進(jìn)入會場。
拍賣場上是一個圓舞臺,此時已經(jīng)有三個鐵籠,各有一個赤裸的少年,舞臺邊上是主持臺。
而面對著舞臺的環(huán)形坐席,圍著舞臺居高臨下,那上面坐著的客人,均戴著半個面具,俯視著舞臺。
坐席是間錯的單人棕皮沙發(fā),金武走到第一排正中的座位,大馬金刀往那一坐。
莫新晚這才看到,不少坐在沙發(fā)上的客人,旁邊帶著一個或跪或趴的性奴,脖子上都有項圈,連著鐵鏈,被主人拎在手里。
而被帶進(jìn)場的性奴,全都是在地上爬進(jìn)來的。
莫新晚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,他有些拘謹(jǐn)?shù)匦〔椒ヅ矂?,因為他是走進(jìn)來的,他傷心地想,是不是給金武丟臉了。
走到金武身邊,莫新晚正要在他腳邊跪下,被金武攔住。
金武靠著沙發(fā),點了點他雙腿間的皮面,“跪這里?!?/p>
沙發(fā)是單人的,莫新晚看了看后面的坐席,性奴全都是跪在地上的,于是他看著金武沒動。
“不聽話?”金武頭一歪,低聲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