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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七夕,簽到會有777顆海星送噢()瘋狂明示,想要看不完的加更嗎?想嗎?不想嗎?
5:狂詩之炎(22)b
一切源于遐思,卻止于想象。
可這足以讓科特拉維的眼神變味,因此收到了塞爾的眼神警告。
科特拉維故作不經(jīng)意地移開了視線。他暫時不想跟自己渾身上下的骨頭過不去,自然只能遏制住心底的綺念,露出一個優(yōu)雅的笑容。
塞爾試著將自己的視線從只剩門框的屋子入口轉(zhuǎn)移到花朵上,最后卻將它落到了科特拉維身上,似乎想問:既然并不討厭這些花,為什么剛才還要親手毀掉?
可他的語言只停留在想象,就跟以往一樣不會輕易開口。
就像科特拉維會把很多情緒與企圖都扼殺在自己的腦海中,兀長的語言反而是他最厚的偽裝。
科特拉維從柜子里摸出一瓶酒。一瓶廉價酒。打開來,倒了一杯遞給塞爾。后者沒有接,他便無所謂地聳了聳肩,自己就著瓶子喝了一口,又迅速放下了瓶子,并對那過于低劣的酒露出毫不掩飾的嫌惡情緒。
既然討厭難喝的廉價酒為什么不買一些自己喜歡的放在柜子里?科特拉維幾乎從塞爾古怪的表情一字不差地讀出了這句話,可他卻刻意避開這個話題,故意找了另一個更加突兀的話題。
“你看起來很疲憊?!彼f。
“并不?!比麪栄杆俜穸ā?/p>
“你否定得那么快,顯然是在撒謊。”
“……”
塞爾的謊言被拆穿,只得沉默以對。
非常短暫地沉默,卻也非常尷尬。
科特拉維則沒有浪費任何時間,趁機端出了兩盤勉強能看得出來是食物的東西,分頭放在桌子的兩邊,甚至把剛才照明用的燭火重新點燃,放在了桌子中央,自己則在放著酒瓶的那一側(cè)坐下來,然后才向塞爾比了一個“請坐”的手勢。
……
“滾開?!?/p>
科特拉維牢牢記得自己跟塞爾說的第一個詞。
跟他小時候的生活不同,他總是無法忘記那些奇怪的部分,至于小時候的那些事情,他根本沒有任何特殊印象。
被打幾乎是他的日常生活,就像任何人都不會刻意記住自己某天吃了什么晚餐那樣。反正有超再生,就連疼痛都是暫時的,任何傷口都會有愈合的那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