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多半年?!笨铺乩S說。
“太長了?!比麪栒f。
“這么短的期限西烏斯城主大人居然還不滿意?”科特拉維難以置信。
塞爾趁著對方短暫驚愕的時候伸手解開了對方xiong口的那枚“xiong針”,隨后是銀縷緞和室長袍,盡管它們因為雨水而顯得有些粘滯,但他顯然因為城主長袍而比科特拉維嫻熟百倍。
“如果你愿意置換一些立場,我大概會很容易滿意?!彼f,“也不會追問。”
“這種時候你要改變主意?”科特拉維臉色不大好試探道,“不如……下一次?”
塞爾不解:“是我的哪個態(tài)度讓你覺得被縱容以至于誤以為還有下一次?”
“那么,”科特拉維毫不猶豫地說,“求你了?!?/p>
塞爾:“……”
一旦放下尊嚴,再說出同樣的話就不難了。
科特拉維看對方一愣,趁機用嫻熟的用語言哄騙著。
“尊敬的西烏斯城主,我將永遠是您最忠實的仆人?!?/p>
塞爾默認了。
“還有一點?!?/p>
“怎么還有?”
“我們不可能有任何結果?!比麪栒f出冷酷無情的話。
科特拉維則理所當然地微笑著誘騙:“不用想的太多。
他說:“你的執(zhí)著是那條象征著城主權威的破布條。”
“那不是……”
“別說‘那不是破布條’這種掃興的話,也別打斷我。好嗎?求你了?!?/p>
“……”
“你有你的執(zhí)著,我也沒興趣被束縛在你的身邊。而且我也很高興繼續(xù)被你利用。我想,在這一點上,我們能達成一致?不是嗎?”
“……是的?!?/p>
“那就沒有什么問題了?!?/p>
這就是一次放縱。
“現在你閉上嘴,安靜地享受?;蛘撸阋獜堥_嘴享受也可以?!?/p>
“最該安靜的是你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