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長默斜睨他一yan,冷聲dao:“先跟我上飛機,有人要見你?!?/p>
gao愷心xia詫異,卻不敢開kou問,跟著溫長默
74窮途末路
上了飛機,他在機艙內(nèi)掃視一圈,目光鎖定在后排座椅上。
那里坐著一個男人,穿著一件連帽夾克衫,壓低的帽檐遮住半張臉,削尖下巴上的紅唇卻格外妖艷,高愷眸光一凝,果然是熟人。
男人聞聲,抬手將帽子摘下,露出一張妖冶邪魅的面龐,他是申立的弟弟,申簡。
“你怎么突然來這里了?你知不知道這里是z部隊,你的突然出現(xiàn),會害了我跟舅舅?!备邜饚撞阶呦蛩?,情緒分外激動。
溫長默坐在申簡對面的位置上,這是他的私人飛機,飛機只有他們?nèi)齻€人。
申簡輕笑一聲,淡道:“高哥,你這么激動干什么?上次之后,咱們四年沒見了,知道你害怕蘇天翊抓到你的把柄,可若不是我有急事要找你,也不會借助溫叔的手來冒險走一趟?!?/p>
高愷沒好氣地坐下來,雙手抱xiong,不悅地看著面前的男人,“我知道你在擔(dān)心什么,這幾年你們一直被蘇天翊追殺,現(xiàn)在窮途末路了,但是這次抓捕你們的任務(wù),蘇天翊交給我了?!?/p>
“哦?”申簡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,“那高哥你是打算放我一馬?還是希望我能送你戰(zhàn)功?”
高愷也正為難呢,這個任務(wù)不好做,蘇天翊讓他去做,純粹就是想惡心他。
“蘇天翊既然說這個任務(wù)做到收網(wǎng)這一步了,可他為什么不乘勝追擊,將你們一網(wǎng)打盡呢?除非……”溫長默瞇起眼睛。
高愷一聽,心里一沉,他知道蘇天翊的做事風(fēng)格,他喜歡把獵物圍起來殺,并且斬草除根不留后患,既然申簡他們已經(jīng)是甕中之鱉了,為什么還要把這件事交給高愷呢?
申簡垂思兩秒,冷笑道:“蘇天翊的手段還真是厲害,他想要的不是我死,而是想抓住高哥出賣他們的證據(jù),趙遠山的死,和蘇天翊受的傷,可不就是高哥一手策劃的嗎?他們還記著這些債呢。”
高愷瞳孔放大,難以置信地看著他。
“我知道,高哥一定不會殺我,我可是你的財神爺,頂多到時候就是讓我假死,但是我和你一旦交鋒,過去的事情就會有蛛絲馬跡可循……”申簡冷靜地分析。
“那我們這段時間還是不要聯(lián)系,今天見面已經(jīng)很冒險了,舅舅,我先回部隊了?!备邜鸺奔泵γφ酒鹕砭拖腚x開。
“你這樣躲著也不是個辦法,如果這個任務(wù)你沒做好,那你就等著一輩子做個司務(wù)長吧。”申簡說。
高愷聞聲,咬著后槽牙,憤恨地說:“媽的,當(dāng)初為什么不能一下就要了蘇天翊的性命!讓他活這么久!”
想想當(dāng)年沒置蘇天翊于死地,他就生氣。
申簡拿出手機,在相冊里翻出一張照片,遞給溫長默,“溫叔,你看看。”
高愷也疑惑地湊過來看,照片上顯示的內(nèi)容是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正坐在一個早餐攤上吃米粉,帽檐上厚重的古領(lǐng)遮住大半張臉,他們看不清這個人的全貌,但吸引溫長默和高愷視線的,是男人手腕上露出冰山一角的玉珠。
“這是,蘇家豢養(yǎng)并且流傳了百世的麒麟?”高愷驚訝出聲。
那金色的玉珠封印著一只萬年金麒麟,當(dāng)年蘇天翊沒有命喪黃泉,全憑著這個東西護住了心脈,拖到救援隊趕來。
“這個人是誰?”溫長默疑惑道。
“不知道,但是我的人傳來口信,他身上有蘇天翊的氣味,顯然一直待在他身邊,或者說,他一直都在部隊里。”申簡向他們解釋。
敢?guī)馊诉M軍事基地,蘇天翊這不是頂風(fēng)作案,溫長默正愁抓不到蘇天翊的小辮子呢,蘇天翊一旦犯事,很有可能也會影響到蘇獻明,溫長默不知道能不能撼動蘇獻明,但他還是想一試。
他忙對申簡說:“只是照片上這個男人的樣子沒有完全顯露出來,只怕小愷也不好去找這個人吶,更何況,萬一他是z部隊的人,那就是個烏龍了?!?/p>
“溫叔,您說笑了,值得蘇天翊把家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