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忽然有一大群人沖進(jìn)來。
他們頓時齊刷刷的看過去,幾個身材魁梧的練家子直接沖進(jìn)飯店,飯店老板嚇得整個人都蹲在了桌子底下,這莫不是黑社會斗毆。
時青淡淡的看了一眼來人,隨后坐了回去,旁若無人的吃起烤串。
蘇天翊從人群中走了出來,他看了時青一眼,又看了看現(xiàn)場,走到那個地痞子面前,居高臨下的說:“大過年的,你想進(jìn)去蹲幾天?”
誰知道那人喝了酒,完全無視蘇天翊周身肅殺的氣壓,反手抓起蘇天翊的衣領(lǐng)子,嘴里噴著酒氣說:“你他媽知道老子是誰嗎?”
蘇天翊微微一笑,“我還真他媽不知道你的大名兒,你媽媽沒給你取名字嗎?”
“噗哈哈?!惫妊宰谝巫由希菚r憋不住笑。
他們二人的反應(yīng)直接激怒了這個地痞子,地痞子松開抓著蘇天翊衣領(lǐng)的手,齊刷刷的在身后掏著什么東西。
時青的瞳孔驟然一縮,他們不是在掏器械,就是在掏槍。
結(jié)果那人的家伙事兒還沒掏出來,一個冰涼黑洞洞的槍口就抵在他腦門上,他頓時瞪大了眼睛。
蘇天翊先他一步把槍掏了出來,拿槍指著地痞子的頭,看著他慢慢的跪在地上,臉上全是恐慌。
蘇天翊見狀不禁低笑一聲,“這次回江城給我家老爺子過壽,聽我爺爺說,最近江城出了一號人物,倒賣槍支彈藥,開地下賭場,就是你吧,閻江。”
閻江跪在地上,嚇的頭都不敢抬。
他家老爺子過壽,難道他家老爺子就是蘇鎮(zhèn)遠(yuǎn)嗎?最近江城警方確實抓他抓的緊,但是一直抓不到,閻江也是躲了大半年,躲的實在沒意思,趁著蘇老太爺過壽這個檔口兒,他才敢出來喝酒吃肉。
可誰知竟這么倒霉,居然遇上了蘇鎮(zhèn)遠(yuǎn)的孫子。
“我把槍拿出來,你也不管是真是假,就直接跪下了,可見平時對槍械了如指掌啊?!碧K天翊眸中寒光四射,“真想不到回來休個假,還能遇上送上門的業(yè)績?!?/p>
他身后立刻沖出幾個便衣警察,掏出手銬直接銬在閻江的手腕上,連帶著他身后那幾個小弟也沒有放過。
便衣支隊的隊長走了進(jìn)來,對蘇天翊敬了個軍禮,“少將,辛苦了?!?/p>
“小事,把閻江的口供送一份到我這里來?!?/p>
趁著蘇天翊和他們談話的時間,時青對谷言說:“你吃好了嗎?吃好的話,咱們回去吧?!?/p>
谷言看這情況有點不對勁,她對時青連連點頭,可倆人才站起身,那蘇天翊就跟有順風(fēng)耳似的,看著時青的眼里閃著異樣的光,他對支隊長說:“這個小姑娘剛剛被嚇到了。你們派人送她回去吧,安全一些?!?/p>
時青被他這眼神看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,他抿了抿嘴唇,對支隊長報之一笑:“嗯,麻煩你了?!?/p>
谷言只好被警方送回家。
燒烤攤的人也撤了不少,時青知道蘇天翊有話要跟他說,這里不是地方,可他還未開口,蘇天翊就雙手抱胸,笑著看著他,“我送你回去吧?!?/p>
“辛苦你了?!?/p>
周瑜打黃蓋嘛,一個愿打一個愿挨。
倆人坐在車后座上誰都沒有先說一句話,這五年的時間沒有見,蘇天翊的身材更壯了,狹窄的車廂里,空調(diào)溫度開的極高,他坐在時青旁邊的時候,時青感覺都要喘不過氣兒來了,鼻息間全都是蘇天翊身上的荷爾蒙氣息,熏的人大腦昏昏沉沉的。
坐在副駕駛上的警衛(wèi)員羅騏是個直腦子,他感覺車廂里熱的有些不正常,準(zhǔn)備把車內(nèi)空調(diào),調(diào)低一些,可手指剛碰到按鈕,蘇天翊就跟炸了毛一樣,吼出聲:“別動,不許調(diào)溫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