遺言,寧秋原干凈純潔的愛注定成為魏沐周余生唯一活下去的信念。
“我這輩子,也只愛你一個人?!?/p>
接踵而至的是蘇天翊的告白。
時青抬起眼眸,正對上蘇天翊的目光,他目光堅定,在他深切的凝望下,時青微微一笑:“我信你?!?/p>
蘇天翊傲嬌地把臉一撇,輕哼一聲:“你就不一樣了,在我之前還愛過好多人呢?!?/p>
“那我跟你保證,我這輩子最后一個愛的人,是你?!睍r青摸著他的臉,認真地說。
蘇天翊轉(zhuǎn)頭看向他,五年了,他終于能再次將這個人擁進懷里,并且不止眼下,還有未來的每一個時光,現(xiàn)在想想,都像做夢一樣,他眼眶一酸,摟著時青,在他耳邊低聲說:“要是我不把你找回來,你是不是永遠都不打算回到我身邊?!?/p>
“呃……”一語中的,時青頓時語襄,他確實是這么打算的,因為他身上的蠱毒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發(fā)作,原本以為不和蘇天翊相見便能保住倆人的平安,可計劃總趕不上變化,他下巴擱在蘇天翊的肩膀上,把話題岔開,嘟囔道:“是林煜告訴你真相的?他都跟你說什么了?”
蘇天翊瞬間把剛剛的問題拋在腦后了,至今想起自己得知真相的那一刻,他xiong中就有一股悶氣,不由得照著時青的耳朵輕輕咬了一下,扁著嘴說:“你跟祁衍不是開了一個慈善基金會嗎?一年前回來參加新聞發(fā)布會……”
時青慢慢明白了,估計是那次的新聞發(fā)布會他在視野面前露臉了,所以林煜才會和蘇天翊提起他。
說來,創(chuàng)辦慈善基金會的錢,還是姜奕把redleaves賣給徐泠洋后分給股東的資金,redleaves是祁衍,時青,姜奕,寧秋原和季真言五個人第一次合作的生意,也代表著江城五大家族的合作意向,只可惜最后以失敗告終。
慈善基金會是五個人的另一種的合作形式,由祁衍發(fā)起,他們四個人參股,注資,捐贈,這幾年在祁衍的經(jīng)營下在不斷發(fā)展壯大,已經(jīng)成為國內(nèi)首屈一指的大型慈善基金會,總部就設(shè)立在北京cbd那棟三十二層的寫字樓里。
只是季真言和時青都在國外,沒怎么管理過基金會。
“那林煜呢?”時青心里有些不痛快。
“別提了,前段時間林煜招呼不打,莫名其妙跑到西藏去了,徐泠洋跟我打了個招呼,把國道封了,把他堵回來了,然后給人家腳筋挑了?!?/p>
“啊?”時青目瞪口呆地看著蘇天翊,由此及彼,覺得自己的腳脖子隱隱作痛,“他,他是瘋子嗎?”
他沒跟徐泠洋打過交道,但是這個人卻一再刷新時青的認知,太恐怖,太偏執(zhí)了吧?
“現(xiàn)在你知道我有多好了吧,我都舍不得傷害你。”蘇天翊摸著時青的臉,眼中滿是深情。
時青簡直給他氣笑了,蘇天翊平時在床上沒少折騰他,每次失控的時候都連啃帶咬的,不咬出血,他就不肯罷休,更別提之前的事了,他不禁沒好氣地說:“你是忘記天津舊船廠的事了吧?”
要不是蘇天翊找人bangjia他,結(jié)果玩脫了,時青還未必會被人下蠱。
“啊啊啊,你別說了,”蘇天翊滿臉不悅,過往的不堪一旦被提起,他心里就不舒服,跟吃了個蒼蠅一樣,他牽著時青的手,準備帶他離開,“走吧,該吃午飯了,我都餓了?!?/p>
“等一下,等一下?!睍r青連忙制止并掙脫他的手。
他在趙遠山的墓碑前深深鞠了一躬,感謝他知人善用,引導(dǎo)蘇天翊找到一條屬于自己的道路。蘇天翊站在時青身邊,對趙云山行了個軍禮,隨后和時青一塊兒離開了。
走在路上,時青感慨萬分,想到他虛度了五年的光陰,心里難免有些悵然若失。
蘇天翊倒是沒發(fā)現(xiàn)時青的難過,他牽著時青溫暖的手,吐槽道:“你還好意思說我呢,就策劃出軌的事,誰能干得出來這種事,你真行?!?/p>
時青不悅地白了他一眼,時青也不喜歡舊事重提,他精明了一輩子,結(jié)果在這件事上被人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