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在一個破舊的老居民樓里,時青也焦急的在一個陌生的房子里走來走去,他被關(guān)在這套房子的臥室里,這個房間非常小,處都散發(fā)著潮shi的氣息。
房間里有一個折疊小餐桌,上面擺著許多天津的早餐,煎餅果子還有狗不理包子,為了貼合時青這個南方人的胃口,連豆腐腦都是加了糖的。
可是看著這一桌子的美食,時青根本沒心思吃。
他昨天晚上在高速路邊兒走,差點兒就過收費站了,結(jié)果有人就跟守株待兔一樣在這兒等著呢,直接把他抓了,都不用時青走路,直接把他綁了,帶來了天津。
這一路上,時青臉上至始至終都被一塊黑布蒙著,連路都看不見,等到這個老房子后,頭上的黑布才被取下來。
這個房子里面除了一張床,一個桌子之外,啥也沒有。
“來人!放我出去!”時青再次去把鐵皮門拍的啪啪作響,幾十來下來之后,他感覺自己手掌心都麻了,并且身體也很虛。
他真恨自己這個不爭氣的身子,憤懣不平的坐在餐桌旁,把那些早餐吃了個七七八八,然后躺在床上看著焊了鐵條的窗口。
這個房間的窗戶破破爛爛的,時青要是朝著窗戶吼一聲,外面的人絕對能聽見,可等他探出腦袋一看,這個老居民樓簡直就跟個鬼城一樣,一個人都沒有,并且不遠處的地方還有兩個非常高的煙囪。
看來這處老居民樓是位于一個廠區(qū)了。
他不知道外面到底有沒有人,但是有希望總好過沒努力好,他朝著窗戶外面喊了幾聲。
臥室的房間門立刻被拍響了,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了進來:“別喊了,這方圓兒兩公里都沒人,你省點兒力氣吧?!?/p>
“你們是誰?你們到底要干什么?是蘇天翊派來的嗎?”時青連忙沖到門口追問。
可是外面久久沒有回音。
大約過了兩三分鐘左右,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,時青連忙把餐桌上的剩飯全部弄到地上,然后把折疊桌收了起來,舉在手里。
等會兒誰進來他就拍誰!
隨著鎖被打開的聲音,幾個壯漢率先沖了進來,他們身上個個紋著花臂,一看就不好惹,他們好像早就知道時青準備揍他們了,直接沖過來把時青手上的折疊桌奪下來,把他按到床上。
任憑時青以前也打過架,可雙拳難敵四手啊,更何況對方還是好幾個人,他跟個小雞崽子似的,被人家按在床上,手腳都不能動彈。
一個中年禿頭的男人走了進來,他手里拿著一張照片,走到時青面前,掰著他的臉看著照片,比對了無數(shù)次,才問出口:“看來你就是時青了。”
“你是誰?你要干嘛?”時青緊張的冷汗直冒。
“bangjia啊,看不出來嗎?”那個中年男人根本不給他一點好臉色,說話的語氣也十分耐煩。
“你是要勒索我們家嗎?我們家還有很多錢的,你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