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過去一個月了,時青shen邊就只有蘇天翊一個人,莫不成,蘇天翊這個王八dan
31為人忌憚
是他的正緣?
時青坐在椅子上,整個人如遭雷劈。
絕對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,時青反復在心里告誡自己,他深吸幾口氣,將心情盡量放得緩和,把手機從地上的菜油里拿出來,用沾著洗潔精的抹布小心翼翼地把菜油從手機上擦掉,然后開機。
現(xiàn)在這個時間點兒,他秘書還沒睡覺,他給王靜瑤發(fā)了條信息,讓她幫忙聯(lián)系一個老中醫(yī),順便問了一下自己公司的近況。
時青高中畢業(yè)之后,把重心全部放在了事業(yè)上,他這次離開一個多月,感覺都跟過去的日子脫軌了。
跟王靜瑤聊了還沒兩句,時青大哥時銘的電話就打過來了。
時青猶豫了兩秒,接下電話。
對方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,“你怎么一聲招呼都不打就跑去了北京,還在北京跟一個男人鬼混,你知道爸被你氣成什么樣子了嗎?”
“還有嗎?”時青走到衛(wèi)生間去拿拖把,可能有些人天生氣場就不相合,他跟他大哥關系非常不好。
“你說什么?光這些還不夠嗎?你跟男人鬼混這件事你知道影響有多大嗎?時家的股票都會受到影響,你不顧惜自己的臉面,難道家里的顏面嗎?”時銘在電話那頭用上位者的語氣教育道。
時青臉上波瀾不驚,他拿著掃把,將一地狼藉掃去,漫不經(jīng)心地說:“我又不是時家的繼承人,我自己的私事還影響不了這么大的局面。”
“那你回江城了好歹要回去見一趟爸媽吧?我告訴你,父親這次可是生了很大的氣……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回江城了?”時青直接打斷他的話,將洗潔精澆在地板上,用沾水的拖把將洗潔精拖開,他回江城這件事除了蘇天翊知道,還有剛剛給王靜瑤說過,可沒告訴別人。
時銘那頭沉默了兩秒,時青心里冷笑一聲,他估計在心里編理由吧,可惜時青懶得聽,他哼笑一聲,繼續(xù)說:“我剛回江城,累得渾身酸痛,休息一天也不為過,明天我會回家吃飯,你剛剛不是說父親他生了很大的氣嗎?你明天不會不來勸架的吧?”
時銘聽著時青的語氣有些奇怪,他素來知道他這個弟弟是個笑面虎,一貫保持著溫文爾雅的模樣,背地里眼光獨到,手段凌厲。
要不是時銘是長子,父親又年老,否則他們若是用時間和精力去培養(yǎng)時青,那時銘在家里早就沒有立足之地了,他格外忌憚時青。
但他這個時候也不能跟時青把關系鬧僵,剛剛他一句“你怎么知道我回江城了”,恐怕時青已經(jīng)起疑心了,時銘已經(jīng)干笑兩聲,說:“當然會回家,我會盡量勸父親。”
“那就謝謝大哥了,晚安?!睍r青說完,把電話掛了,把手機丟在沙發(fā)上。
想想挺寒心的,時宇離開天津之前已經(jīng)告訴時青,父母知道時青被bangjia了,那時銘肯定也知道了,他打電話來的第一件事,不是關心時青有沒有受傷,而是罵時青跟男人鬼混,有辱家風。
嘖嘖嘖,時青在心里長嘆一聲,他加快了收拾餐廳的步伐,洗潔精的香味蓋過了菜油的味道,已經(jīng)沒那么難聞了,就是得多拖幾遍地。
大半夜的在家里打掃衛(wèi)生,時青覺得自己真辛勞,早知道就應該學學蘇天翊,買個掃地機晶人。
沒一會兒,手機又響了,時青抬頭看了一眼客廳的壁掛時鐘,都凌晨了,這個點兒只有一個人會給他打電話,他去沙發(fā)上把手機拿過來。
果然是蘇天翊打過來的,他按下接聽鍵,蘇天翊慵懶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,“你干嘛呢?接我電話怎么這么慢?”
“打掃衛(wèi)生?!睍r青一邊拿著手機,一邊單手拖地,說來也奇怪,蘇天翊的電話一打過來,時青那顆被親人弄到寒涼的心瞬間變熱了。
“大晚上你不睡覺,打掃衛(wèi)生干嘛?”蘇天翊躺在床上,把臉埋進被子里嘟囔道。
時青掃時一眼還沒擦干凈的地板,因為他生氣蘇天翊拍床照,還發(fā)給別人,一氣之下把蘇天翊叫的外賣全部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