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昨天他拿著牛皮信封甩在他爸媽面前,時青當時就看穿了時銘的心,他果然看過那些證據(jù),卻還任由蘇天翊將時青監(jiān)禁起來,甚至在時青回江城之后,他還想利用這件事擺出做兄長的架子,讓時青覺得有損時家的顏面,心生愧疚,更能被他這個做哥哥的擺布。
正事做不好,耍陰謀手段就有他,要不是王靜瑤還拿著蘇天翊的錢,把時家發(fā)生的事告訴給了蘇天翊,時青還真不能好好的把時銘收拾一頓。
時青早就知道王靜瑤做的這些事了,他默許這些事發(fā)生不是他管不了,而是他不想管,否則蘇天翊要是不來,這場戲還真沒辦法演下去。
也是,時青在他們眼里就是交易品,如今他這個交易品讓整個時家獲得了京城最頂尖權勢的庇護,何樂而不為啊。
這一個個的,好像都見不得他好過啊。
時青摸出一根煙,蹺著二郎腿開始抽煙,煙霧繚繞下,他的眼睛瞇了起來,修長的睫羽垂在臉上,眼中的神情晦暗不明。
第二天,時青睡了個好覺,收拾停妥之后,他開車去見了祁衍,今天要去和尚川投資的總經理談合作事宜。
在祁家看見祁衍之后,時青被他嚇了一跳,這小子桃花眼下滿是烏青,走路輕飄飄的,跟被妖怪吸干了精元一樣。
““不是,你就打算這樣去談判啊。”時青看著祁衍憔悴的模樣揶揄道。
“別提了?!逼钛軘[了擺手,一臉生無可戀。
他穿著一身休閑西裝,白皙的皮膚將嘴唇襯得殷紅誘人,桃花眼上濃密挺翹的睫古輕顫,撫得人心癢癢,他喝著手里的黑咖啡,性感的喉結隨著咽下咖啡的動作上下滾動,漂亮的臉迎著光,似出塵的仙子。
將一杯咖啡喝完,他感慨道:“我爸同意我跟陳漸程在一起的條件就是讓我繼承家業(yè),這個項目就是我做的第一筆生意,這幾天看合同,看得我眼睛都快瞎了?!?/p>
時青坐在吧臺上的旋轉椅子上,一條長腿隨性灑脫踩在地上,瀟灑俊逸的氣質比陽光奪目。
他強忍著笑意看著祁衍,祁衍和他們幾個不一樣,從小喜歡的東西就非同尋常,上高中之后不知道著了哪門子麾,修道去了。
錢財權勢對他而言都是身外之物,他重情輕利,要他去做生意,確實有點兒強人所難。
不過他能為了陳漸程接受這些東西,可見愛的不一般。
“前段時間,季真言不是在你家嗎?他沒幫你看合同嗎?”時青問。
“那混繭跟我吵架了,說我把他女裝照買給別人了,我壓根沒干這事兒好嘛。”祁衍撇了撇嘴,他拿起外套,和時青一起出了門,家里的司機已經在外面等著了。
上車之后,時青幫他看了一下合同。
時青對季真言的那張女裝照有所耳聞。
季真言從小性取向就是彎的,又是個顏狗,祁衍是他們幾個朋友里長得最帥的,那小子難免把心思打到祁衍身上了,還穿了女裝給祁衍看,祁衍趁機就把照片拍下來了,還拿著這張照片威脅季真言好多年。
當初時青想看,祁衍都不給的,所以絕對不可能是祁衍把照片賣給別人了。
這么想來只有一種結果。
時青想到他被監(jiān)禁起來的那二十七天,蘇天翊一直在用他的賬號假冒時青一切正常的樣子,他好奇地對祁衍說:“你賬號是不是被別人盜了?”
“嗯?應該沒有吧,沒有盜號的跡象啊?!逼钛芴稍谝巫由希E著二郎腿,一副吊兒郎當?shù)亩雷婺印?/p>
時青“嘖”了一聲,他踹了祁衍一下,“坐好,今天去見的那個人可是商業(yè)精英,你給人家留個好印象啊?!?/p>
“啊,”祁衍痛苦地哀嚎一聲,“他現(xiàn)在又看不見,等會兒見到他了我再正經。”
時青無奈地隨他去了,他翻看了一下合同,眉頭漸漸皺了起來,“除了尚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