細(xì)長的手指叩擊著桌面,發(fā)出清脆的聲音,蘇天翊殷紅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,他還以為出什么問題了呢,原來是時青害怕他了,不過害怕也挺好,以后就不敢隨便離開他了。
“這你不用管,看好他就可以了,不要讓他做傻事?!碧K天翊吩咐完將電話掛了,看著鋪了一辦公桌的文件,他的眼神漸漸柔和。
邊境線已經(jīng)完全封鎖,申簡被堵在境內(nèi),雖然他還在境內(nèi)逃竄,可行蹤一直在他們的監(jiān)視下,只要蘇天翊下令追捕,他只能束手就擒。
十余年的斗爭快結(jié)束了。
辦公室的門被敲響,羅騏的聲音在門外響起:“將軍,外面有人送給您一份禮物,但是沒說明來意?!?/p>
“進(jìn)來?!?/p>
羅騏抱著一個小盒子走進(jìn)來,放在蘇天翊的辦公桌上,望著描畫著詭異符文的盒子,蘇天翊心底升起一股不詳?shù)念A(yù)感,“誰送來的?”
“那人把這盒子交給警衛(wèi)員后就跑了,上面留了一張紙條,說把這盒子交給你。”
蘇天翊接過小紙條,掃了一眼上面的字,上面寫著蘇天翊收,字體有些熟悉,好像在哪兒見過,這個盒子來得莫名其妙,蘇天翊沒有放下警惕,正準(zhǔn)備深思,手機(jī)卻在此刻響起。
他煩躁地拿起一看,上面的來電顯示讓他更煩了。
他無奈地按下接聽鍵,手機(jī)里傳來祁衍焦急的聲音:“蘇天翊,時青出事了嗎?我這幾天怎么聯(lián)系不上他?”
見祁衍這擔(dān)心時青的架勢,不知道的還以為倆人是一對呢,想到祁衍喜歡時青,蘇天翊翻了白眼,不禁語氣不善:“你閑得沒事干管那么多干什么?他在我身邊能出什么事?你找他干嘛?”
祁衍愣了兩秒,什么情況啊,蘇天翊跟吃了炸藥一樣,他雖然跟蘇天翊有仇,但還不至于這么暴躁吧,他猛地一拍桌子,“你要是真能保護(hù)好他,他為什么會找我要結(jié)界符,幾天前他就失去音訊,現(xiàn)在……”
“等等,”蘇天翊厲聲打斷他,“他為什么要找你拿結(jié)界符?”
祁衍失笑出聲,冷聲嘲諷:“你不是很能嗎?連他想做什么你都不知道,你特么到底干什么吃的?他是你媳婦兒不是我媳婦兒,我怎么知道他要結(jié)界符干什么?”
蘇天翊氣得腦門突突直跳,“你給了嗎?”
“我就是因為這事才找你,結(jié)界符我叫人送過去了,要親自交到時青手上,但是我聯(lián)系不上他,符紙也就沒給他……”
“少將,這盒子不對勁兒?!绷_騏緊張的聲音傳來。
蘇天翊轉(zhuǎn)向他,盒子仍舊靜靜地躺在桌子上,沒有異樣,可羅騏說不對勁,蘇天翊還是長了個心眼,對電話里的祁衍說:“先不跟你說了,我這邊有事,把你那符的破解方法發(fā)我?!?/p>
說吧,他掛了電話,同羅騏一起研究這個盒子。
羅騏嚴(yán)肅地對蘇天翊說:“我聞到申立的血腥味了,雖然很稀薄,但那就是他的味道,我一輩子都忘不掉。”
當(dāng)年羅騏可是親眼看見申立zisha,他血液的氣味羅騏十分熟悉,蘇天翊絲毫不懷疑他的話,看來這個盒子是申立的遺物了。
“沒有活物的氣息?!碧K天翊向后撤了一腳,拉開一個安全的距離后,用法術(shù)將盒子打開了。
陳舊的血腥味瞬間彌漫開來,被血液染成紅色的槐木底座上只有一張照片,還是時青的照片,蘇天翊連忙將那照片拿了出來,照片上的時青臉上有一股未脫的稚氣,眉目清秀,照片的邊緣有些陳舊泛黃。
“這個盒子看上去,好像裝過什么東西,但是那個東西不見了?!绷_琪緊張地看著蘇天翊。
蘇天翊瞟了一眼空蕩蕩的盒子,緊緊地捏著手中的照片,“不是死物就是活物,”他將照片翻了個面,照片背面有一個日期,是五年前時青被bangjia的那天,蘇天翊的瞳孔瞬間收縮,“申立參與過天津bangjia案……”
羅騏擔(dān)憂地看了他一